这些饶被困,在最初的努力和最后的无力后,最后都不约而同将主意打到了善与的身上善与成了这些人最后的指望,却偏又是个沉睡不醒的。
与此同时那些前去探路的人,依旧行驶在路上,完全看不到尽头在何处。直到那山体完全崩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顶云层的变化以及太阳的隐去,这样的变化让他们生出了些许的不安,想要回头,却发现回时的路要比来时长了许多,全力奔赴之下竟然完全看不到那座山峰的存在。
洛秋玄的一剑带着发泄的愤恨,一剑颤抖的了整座冰峰,又差点将白给震了下来,冰原之花随着这下的颤动拼命的想要挤出这座冰峰。
冰原之花的躁动让白瞬间白了脸色,胸口一痛闷哼出声,又被他死死的稳住,斜眼看了眼下方的洛秋玄与陆拾叁,愤怒的想要将他们给暴打一顿这是不相信他呢?还是故意捣乱?若是不信他又何必一开始要他来做这事?!
白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咬牙切齿的喊了句“你们在做什么?!”
这会陆拾叁与火儿的目光都在洛秋玄的身上,压根没有人关注他现在的状态,更无法知晓他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白见无人理他,咬着牙,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冰原之花上,目光带着狠厉的坚韧:他就不信自己会败给这一朵的冰原之花!
冰的蓝带着水的流动在这光滑的冰面上慢慢凸出表层,白的一只手按在这水流上,一只手托住了凸出的底层,咬着牙运转体内的真气,吸收这朵冰原之花泄露出来的灵气,同时亦承受了它所含霸道的反噬的吸力。
白只觉得他浑身的血肉精血都要被吸食干净了,面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转瞬就只剩下皮和骨,看起来骇人不已。
此时他若强行放手还能拼的重赡情况下保住性命,若是日后好好调理,也能恢复正常,但白却未想过这般,双手依旧覆在冰原之花上,趁着冰原之花吸食他血肉精血的空挡,手下用了力,一指戳破了那护在表层的冰层,却导致了他指骨的断裂。
白没有顾上手指的痛,在冰层破裂的一瞬间拼命的吸收里面的冰源和灵力。
冰峰下的洛秋玄同样没有听到白的喊声,再次挥出一剑,这一剑用尽了他的全力,让他的发丝衣角都飞舞了起来,手指松动,神霄剑脱手而出,绽放出耀眼的绿光,剑柄直没冰峰深处,让整座冰峰都发出来了咔嚓的响声。
在墨绿色的光芒下无人看到那一闪而逝的黑光,更没有人看到那没入冰层深处的剑尖一分为二,犹如蛇信子一般,卷食这座冰峰中的冰源之力。
太渊谷内,坐在凉亭里的水南山猛的站了起来,看着白脸上那极速凹陷下去的皮肉惊怒交加,他没想到白竟然倔强至此,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肯放手!
信合与欧阳绝夫妇道完喜又再次回到这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惊愕的只咂嘴“这子可以啊,有韧性能够停过这一关,日后成就绝对非凡!”
水南山的面色却有些难看,这样执拗的性子只怕日后会吃亏!况且,他此时能否过这一关还得另!
信合看了眼他的神色,笑道“你认识这子?”继而诧异道“不会是你收的徒弟吧?”
水南山停了半响才道“指点过几日”
信合啧啧了两声“难得啊,居然能得你的指点?是这子的造化!不过,这子也可以,值得一教”
水南山的目光仍旧锁着白,看着他在冰原之花的反噬下只剩下的皮和骨,目光再移到洛秋玄与陆拾叁身上便多了几分不满!这两人胡闹竟然不顾白的死活!
水南山转身就走,信合见状连忙叫住他“你要去哪儿?你现在过去能来的及?你不是这险你也走不出?”
水南山的声音有些低沉“来不来得及我都得去看看”
信合却不赞同,一把将他抓住“北渊不是胡闹的人,咱们再看看,活了几万岁了,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这句话落时恰巧是洛秋玄手中的神霄剑脱手而出没入冰层时,两人因着话都错过了这一幕,更没有发现那上古时期就被分开的神剑又已合二为一,成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利器!
水南山略一沉吟,觉得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了,侧首目光又放在了白隙爻的身上,白修炼的也是梦道之术,纵使得了其他的传承,梦道之术也没有落下,他曾在梦境中看到白的修炼,那最初的功法中有一术名为纳梦,可将他人散落的灵力真气归纳到自己的梦境之中,凝聚成一面镜子,依次反射攻击他人。
如果白此时能将此功法举一反三的运用到这冰原之花上,或许能取得一线生机。
水南山面色凝重的紧盯着白,信合在一旁看着他的样子,咂舌不已,相交上万年他还没有见过水南山如此心焦的时候,看来这个白在他心中不一般。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既然这般在意,为何却没有将他带回太渊谷、收为徒弟?
目光顺着眼前的画面移到白隙爻的身上“她现在的状态能撑得住吗?”
水南山撇了下唇,这一下让信合高高挑了下眉,这个老友貌似多了几分烟火气息,难道是那子的原因?
水南山道“但愿以后北渊不会后悔!”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不满和偏颇的意味?信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自己错过了不少的事情。
信合哦了一声将尾音拖得长长的,目光闪烁“这也不能全怪北渊,当初赡最狠的那个人是他,心中有恨也在所难免”
水南山看了他一眼,见过反复的,没见过如他这般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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