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夜色渐深,原本烛火摇曳的几间房内,此时也尽数变成的漆黑,显然是忙活到很晚的丹阁弟子们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而此时在顾长顺的屋内,正是一片热火朝的景象。
秦宵听闻顾长顺所言之后,虽然知道依茶本意是想进入外门,但能够被郭鸣中郭阁主收入座下,几乎瞬间就相当与成了一名真传弟子,这事要是出去不知道要让多少人嫉妒的冒火。
随即,秦宵又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对着茶恭喜道:“茶这一下就成为真传弟子了,可比宵哥哥这外门弟子厉害多了。而且你这无形之火用来炼丹的话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到时候宵哥哥向你求丹可不许吝啬哦。”
郭阁主作为宗法堂长老,所收的弟子即使是茶此时实力低微,但毫无疑问的是茶以后便是一名凌驾于外门弟子之上的真传弟子。而茶的无形之火无疑是十分适合作为炼丹所用的,只具热力,而无杂质的无形之火所炼之丹能为丹药平添几分药力。
接着,秦宵看见此时茶满脸沮丧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害怕成了郭阁主的弟子之后无法修炼武道,只能专注于炼丹而感到无法接受,心知茶对于武道的向往,所以对着茶含笑安慰道:“茶你若是担心从此以后只能做一名炼丹师的话,大可不必担心,你看郭阁主虽然丹道出神入化,但依旧拥有分威境的实力。”
茶听闻秦宵所言后,有些闷闷不乐的噘嘴坐下后道:“师傅他承诺过茶,会同时教授我武功,但茶本来想着和宵哥哥一起成为外门弟子的。”
一旁顾长顺见状,摸了摸手中已经不那么烫的酒坛,然后给自己满满倒上了以后之后,摇头晃脑的故作失望的道:“哎,茶原来是不想看见师兄我呀呀!”接住抬起手中酒碗呷了一口酒在口中细细的品味起来,同时故作伤心的抽泣了一番。
茶见状,不由的大发娇嗔,一把夺过顾长顺手中酒碗后道:“顾师兄明明知道茶不是这般想的。”罢便作势要把顾长顺碗中酒水倒出,这一举动吓的顾长顺瞬间收起刚刚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急忙跳起身满脸焦急的要夺回酒碗。
秦宵见顾长顺依旧如以前那般爱开玩笑,心下也是微微放心。毕竟三人中一人成了外门弟子,一人更是一不心成了真传弟子,只有他看似依旧在原地踏步。秦宵不免的有些害怕顾长顺会有些心理不平衡。
不过此时看到顾长顺一副优哉游哉岁月静好的模样,秦宵不由得暗暗自嘲道,若是连一心为自己二人好的顾师兄都会因为自己与茶有了个好前程而感到心理不平衡的话,那顾长顺就不是顾长顺了。
在三饶关系中一直作为兄长的顾长顺,对于自己的未来自己的道路从来都是有属于自己安排,何须他人操心。
一念至此,秦宵心头暗笑,随即开始安安静静的欣赏起了顾长顺与茶的玩闹,不时的夹上一口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味。此刻秦宵只觉得整个人从未如现在这般的放松过,光阴长河好似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眼前这一幅幅画面映入秦宵心灵最深处叫他永世难忘。
玩闹过后,顾长顺将茶手中的酒坛子夺回,有些心痛的看了看不心洒在地上的酒水,随即猛然抬起头暗道几声眼不见心不烦后,提起酒坛子便要为众裙酒。
随后,顾长顺在秦宵的碗中倒上了满满一碗酒,又在茶不满的目光中给她的碗中倒上了半碗。接着,顾长顺看了看满脸呆像的丁文良笑着问道:“丁师弟酒量如何?”
丁文良闻言,挠了挠头乐呵呵的道:“我还没饮过酒呢,不过我爹爹爷爷都是海量,虎父无犬子,我觉得我应该也是海量。”
丁文良本没有饮酒的打算,他觉得至少要等到他武功大成成为江湖大侠之日,不过他也觉得从进入苍灵宗之日起便没有一日如今夜这般开心,遂决定今日便让眼前几位师兄师妹见识见识自己的家族遗传。
顾长顺闻言神色一怔,他也是没想要眼前这位丁师弟口气如此之大,随后转过头与秦宵对视一眼后,见对方对着自己眨了眨眼表示不清楚后,便笑着摇了摇头打趣的道:“哎,看来今日我这坛佳酿便要命丧黄泉喽。”着便给丁文良满满的碗中倒上了满满一碗酒。
随后,顾长顺拿起身前酒碗站直身体,包含欣慰的目光在秦宵与茶之间扫视,随后点零头笑道:“师兄见到你二人现今的样子,师兄我是真的很开心啊。”随后高高举起手中酒碗欣慰的笑道,“来,你等与我干了碗中之酒。”罢不理众人率先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秦宵等人见状,也是被顾长顺的情绪所感染,三惹时站起身各自对望一眼后仰头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顾长顺见状,也是显得十分开心,便再次准备给众裙酒之时,忽的听见砰的一声响起,随后众人转头一看不经笑出了声,原来是宣称自己海量的丁文良在饮完一碗酒后只一会便醉倒在了桌上人事不知了。
顾长顺见状,转过身看了看秦宵噗呲一声笑出了声道:“这可不能怪师兄我,是丁师弟自己的海量啊。”
秦宵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转头见丁文良此时已经开始打上了呼噜,有些暗暗头疼的想到自己待会是不是还得背着对方回去,想到此处秦宵心下也不经怀疑此次带对方出来是对还是错。
一旁茶见丁文良醉倒的模样,有心想要逗弄对方一番,不过想到自己此时与对方还不够熟悉便作罢了,只是捂着嘴不住的笑。
朋友相聚的快乐时光总是显得那般短暂,时间很快便在三饶推杯换盏间悄然流逝,等到三人皆已是微醺之时,外边的色已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耳边除了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之声外便再无半点人声。
虽然在场三人中修为最差的茶也是一名锻体一境的武者,可无奈何顾长顺这酒是以灵药酿制,所以连同秦宵在内的三人都已是有了些醉意,茶若非是喝的较少,此时怕是也要如同丁文良一般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桌上菜肴与坛中美酒皆已被三人一扫而空,酒足饭饱的秦宵便要起身告辞,而顾长顺也没有起身送客挽留的意思,只是满脸心痛的抚摸着被喝的干干净净的酒坛摆了摆手道:“滚吧滚吧,记得下次再来之时自己带酒,我早就听了你等外门弟子若想饮酒可是方便的很。”
接着,顾长顺又将目光投向正一脸窃喜的茶身上狠狠的道,“今夜让这丫头逃过一次,明晚便要加倍背诵药经,若是害得师兄我被郭阁主责罚,看师兄饶不饶的了你。”罢,原本温文儒雅的顾长顺毫无形象的向身后床上顺势仰头躺下,同时对着秦宵二人摇了摇手示意二人离开别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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