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旷从腰下解下来一块禁军腰牌并且这块腰牌的背后熊出没图样的大声地道。
“您是禁军校尉,这是武侯府的府徽!”
“吕校尉,您这是从那里来啊!”
原来自从熊武叛逃之后,飞熊军并没有受到汉景帝的裁撤,反而成为了汉景帝刘启手中的一张王牌,也被大汉帝国所有军队戏称为“北军之中的北军!”
县尉看着面前的这个吕旷的来历瞬间就感觉事情非同可声音恭谨地着。
“你叫什么名字,另外你家县令在哪里?”
吕旷接过自己的腰牌问了这个县令一句。
“就在后院!卑职带您去!”
后院的花园凉亭里面,一名穿着汉朝县令官袍的老头正在搂着一个前凸后翘十分风骚的青年女子占着便宜。
“你放心吧!你的妹妹是本县的夫人,你就是本县的亲家。你的事情就是本县的事,周汉他明胆敢再次出摊的话,本县就立刻将他全家抓入大牢任你处置!”
这个老头在青年女子的腰肢上动手动脚,并且看这着胸前那弹性的沟壑一双老眼瞬间色眯眯的。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这个中年人看着这个县令瞬间满脸的笑容频频道谢着。
“吕校尉,您这边请!您这边请!”
县尉徐庆西带着吕旷十分恭敬地着。
“老爷!老爷!……”
这个老头将这个新纳的妾欲要就地正法的时侯,妾发现有人进来的时侯拒绝着这个老家伙。
“大人!大人!有人来了啊!”
“什么人!竟敢打扰本县的性质!”
“启禀县令大人,徐庆西求见大人!”
徐庆西看到这一幕之后,对着一幕早已经见怪不怪抱拳拱手了一句。
“庆西啊!有什么事情非要如此进来禀报!”
县令叫做范德,看着这个本县第一勇士没有任何责怪问了一句。
而那个风骚的妾自然而然整理衣服走了下去。
“大人,现在有这件事……”
桓昭走了过来在范德的耳边了一句。
“此事当着!真没有想到竟然有大人物前来啊?”
“快!赶快前去迎接!”
范德也顾不上了那个风骚年轻的妾瞬间站起来来到了前厅见吕旷。
“下官范县县令范德见过吕校尉!”
已经五十五岁的范德看着着年仅二十六岁精神头十足的吕旷抱拳拱手了一句。
“范县令,你的县里是不是有一个人叫做周汉的商户啊?”
“我家主人想要问一问,这个周汉到底犯了什么事竟然让人夺了铺户,并且被你罚的倾家荡产啊!”
吕旷看着这个满身腐朽气息的老头皱了皱眉头问了一句。
“回禀校尉,这个周汉可不是个好人啊!他依仗家里的财产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又加上做生意经营不善且贪杯好赌又借了同乡伍世杰足足五十金并且不还!”
“故此伍世杰将这个周汉告在了下官的手里,下官为了不辜负皇帝陛下的厚爱只能依法判案使得这个周汉获得应有的代价!”
范德看着面前这个吕旷不由得一脸正气岸然地着。
“哦!是吗?”
吕旷看着面前这个范德十分狐疑地着。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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