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肆意地霸占着苏娇然现在紧张的神情。
“还有什么？”
“还有蒋诗云的工作、公寓、以及她父母的住址。”
“你简直是混蛋！”苏娇然没想到沈缙凡竟然还可以把手伸到蒋诗云那里去，现在明显就是他占据了上风。
她害怕了，突然上那本就压得极低的黑云就掉了下来，除了乖乖的任由沈缙凡安排苏娇然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保全被拿来威胁的两个人。
不对，应该是两个家庭。
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缙凡忽然也不动了，他所有的兴致也是在苏娇然骂完自己并且没有再做任何拒抗的那一刹那败得彻彻底底。
他的脑海仅是有这么一个声音在质问
看着苏娇然为了耿嘉赐而选择服从，这样的答案，是你沈缙凡想要的吗？
你不是过要让她心甘情愿吗，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你现在在用一种威胁加强迫的方式逼她放下锋芒？
从没人能让沈缙凡箭在弦上却重新收起的，唯独苏娇然。
他不甘不愿地退开，落地后居高临下地看向那手腕已经被自己造得通红的苏娇然。
苏娇然也纳闷，在她做好了一切覆水难收的准备之际，她不明白沈缙凡为什么忽然停下了。
“你”她撑着自己坐好，才发现沈缙凡的脸色也很差。
“你为了耿嘉赐真的什么都能做，你不是自己和倾欢的那些货色不一样吗？为什么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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