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豁我在湖中白白探查了两个多月,我废了你呢!”王守荣怒不可遏。
“别的话我不想多了,王哥,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毛建狡诈凶残,就算你运气好又找到了他,可单枪匹马,你又有几分胜算?”我用两根手指推开他的手,缓缓地道。
王守荣长叹一声,后退几步坐在一张沙发上。我忙趁此机会起身下床,点亮燃剩半截的蜡烛一看,王守荣咬着嘴唇,又是一副绝不言弃的倔强神色。
“兄弟,你不应该豁我,不管咋咯,杀子之仇,我格是一定要报呢!”王守荣用他那自带喜感的南云口音出这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却让人笑不出来。
“可是你的仇人有架飞机,他开着到处乱飞,就算飞出国去也有可能。”我。
“或许还有个地方能找到他呢,前几我用车载收音机听到一个消息,北方有个幸存者基地,那不定会去那里……”王守荣略一停顿,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和晏雨,“你们俩个格是愿意同克?就算毛建不在那里,你俩个也没有白跑,和大家伙生活在一起,总比孤孤单单地活在这鬼城中强。”
“那幸存者基地具体在北方的哪里?”我和晏雨异口同声地问。
“北河宽县生湖景区。”王守仁。
“哦,你得这个基地我和雨一年前就知道了,但谁能保证那里的人就友善好客?”我摇摇头,“再了,你怎么肯定毛建就一定会在那里?”
“证明不了,我只是有这种预福”
我叹一口气,“王哥,你这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预感怎么作得准呢?”
“你们不去?”
“不去!”我话一出口,王守荣突然站起,也到中年的男人一下跪在地上,只短短两月没见,他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又凭添了几条。
晏雨连忙上前扶起王守荣,回过头时也是两眼泪花,“哥,咱们还是陪王哥一趟吧,不定好人有好报,我们到了幸存者基地也可以多一些人相伴。”
唉,女孩子总会爱心泛滥?!
“谁人多就一定好?”眼看烛火将灭,我从新点了一根蜡烛,意味深长地看着晏雨,“我告诉你一个历史上真实的故事,我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故事,所以一直对去幸存者基地不太热心。”
“什么故事?”王守仁接口问。
我一边着,一边伸手去摸绑在腿上的匕首,末世危机,我也习惯了带着武器睡觉。
我瞄着王守仁听得认真,手里也抽出了匕首,要是他听完后还要硬逼,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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