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哥,你不知道食物都有保质期吗?等过了期,再多也没用啊!”
我一愣,步伐慢了下来,食物保质期的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既无法解决也就索性不想,是呀,再过个三五年,所有食物都不能食用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你怎么了?”晏雨扭头问。
“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以后食物都过期了,我们又吃什么?”
“嗨,哥,想那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再了,我们能活几年也要打个问号呢。”
“对,为了三五年后的死活瞎操什么心,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生命总会找到出路。”我着加快了步伐。
“哥,你话像个诗人。”晏雨笑道:“酸溜溜的。”
“怎么了?想吃酸的?”
“嗯,昨那果脯的味道不错,就是才有两包,今再多拿点。”晏雨。
“你又没怀裕”我打趣道。
“坏蛋!”
“哈哈……”
也许是搬货时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些许声响,也许是库房这边稍显明亮,昨下午我就感觉到木墙外围的脚步身声嘈杂了许多,丧尸似乎都在向这边移动。所以,我们今更谨慎了。
搬到中午,晏雨在门外打着手势,示意食物也拿得够多,不如先运回去,吃过午饭再回来搬。
我点头同意让她先上楼梯,瞥眼间见一个货架顶上摞着两个纸箱,下面一个纸箱印着“金塘果脯”四个字,正是晏雨想吃的那种。
我踩着货架伸手拿开上面的纸箱,再挪下面的纸箱时,箱子后面竟然露出了十几包蔬菜种子。这个发现几欲让我欢呼出来,眼前似乎也出现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园。
也许被遗忘的时间太过长远,这些种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包装袋上的灰尘也比别处要厚上很多。我兴奋之下一把抓过,猛觉货架失去重心,急往下跳也经来不及了,只听哐当哐当几声响,十几瓶红酒掉在地上砸得粉碎。
木墙外的嚎叫声乍然高亢,板壁跟着剧烈震动,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尸群张牙舞爪,推倒木墙冲过来了。
我一下跳起,顾不得摔得生疼,接连推翻两排货架将尸群阻得一阻,才连滚带爬地抢出门去。
“快!快!”晏雨骑在墙头一箭射出,慌乱之下失去准头,半截箭杆没入丧尸腐烂的胸膛,却丝毫没能将它的脚步拖缓半步。
我一逃出铁皮门就奋力一抛,把手中的种子都扔向墙外,然后一蹬几节,顺着梯子拼命上爬。眼瞅着一伸手就要攀上墙头,突然身子一歪倒向一边,却是尸群冲将上来撞翻了梯子。
楼梯一倒,身子陡然下坠,一只手虽也触到墙头,整个身体仍是滑落下去。晏雨尖叫声中伸手来拉,可连我的发尖也没扫到。
我一瞬间大脑空白,拼命去蹭两边的墙壁,猛觉指尖一麻,右手中指指甲差点掰断,但我也终于四肢撑墙,稳住了急坠的身体。
此时,也真是险到了极点,当我像一只大蜘蛛挂在两面墙壁之间摇摇欲坠时,鼻尖距丧尸的手尖只差毫厘,一口大气还憋在胸膛,猛觉腰部一紧,一只丧尸鸡爪似的枯手,刚好抓住了我垂下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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