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觉得她是大度的女人,此时也应该佯装无事,哪怕心里酸得要死。
“那相爷怎么处置那封信了?”李殊念捧着还未喝完的茶杯,满不在乎的开口。
燕荣安看着李殊念唇角刺眼的笑容,一时没有开口。
“那封信还在不在,我可以看一下吗?”李殊念见燕荣安不出声,忍不住又道。
她捧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自个儿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这么惦记,她还不知道,怎么不令她生气。
燕荣安还是没有出声。
李殊念看着燕荣安,唇角的笑容逐渐淡镰,眼底闪过一抹冷色,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怎么,连一封信都不敢给我看吗?”李殊念唇角勾起一抹没有笑意的弧度,冷冷道。
燕荣安从她身上的视线收回,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信,没有在这里。”
“那去了哪里?”李殊念皱起眉头,严肃道。
燕荣安抬起目光,看着她少有凶狠的模样,眼底闪过什么,一时半会忘记了回答她的话。
“去了哪里?”李殊念见他失神怀念的模样,脸上的怒气再也克制不住,声音更冷了几分。
燕荣安回过神,随即脸上浮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也快忘了,当初怎么处置的这封信,好像时把它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还给了乞丐十两银子。”
李殊念
燕荣安还是那个燕荣安,真是够狠。
“那信上写了什么?”李殊念心头好受了一些,依旧冷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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