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谁仆,当然是坐上高位是主,余下的是仆。
“这么来,除了谢家,还有那个世家?”李殊念觉得一个谢家可以这么做,就有两个谢家。
“不知道。”燕荣安摇了摇头,“我等了这么多年,谢家是第一个浮出水面的。”
李殊念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看了一眼燕荣安,心底满是复杂,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在等啊。
可燕荣安和李承伯要比她沉得住气。
想到远在边境的大哥,李殊念握在袖口下的拳头一阵紧攥。
“相爷有想过夺江洲吗?”李殊念看向燕荣安,语出惊人。
夺江洲?
江洲与皇城相通,钟孝全又怎么可能会松手。
“不行,会打草惊蛇。”燕荣安摇了摇头。
以钟孝全的狠辣手段,夺江洲,谁夺谁死了。
“当然不是直接夺江洲。”李殊念明白燕荣安的顾虑,缓慢的开口。
“怎么夺?”燕荣安熠熠生辉的眸光看向李殊念。
他知道她的头脑聪明过人,并非仅仅是一个后宅妇人。
要知道掣北始祖黄帝李浅荣,只有李殊念一个女儿,在这十几年培养她的心路历程,可没有这么简单。
掣北先帝李殊念,曾是长公主时,就是上得沙场,登得了朝堂的女子。
“金州!”李殊念突出两个字。
掣北的国土很宽,她的父皇曾让她一遍遍的出走,为的就是让她去不同地方,熟知每一块江山土地。
即使是不看地图,李殊念都能闭着眼睛画出掣北的地图。
而且,比起地图,她还知道其中每一块土地的路线劣势,水土资源。
“金州”燕荣安思索了一遍,却是半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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