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皱起眉头看向燕荣安。
燕荣安毫无情绪的视线抬起,深邃的眼睛射着刀锋扫向沐言:“难道我不能自己赡吗?”
沐言:“”谁没事会捅自己一刀,相爷维护夫饶样子太明显了。
“沐言你去把药煎了。”梁蔚适时的开口,手里的药方递了过去。
沐言再不情愿离开,还是拿着药方,赶紧去煎煮。
沐言的脚步声远去,梁蔚才看向燕荣安,狐疑的神色:“你的阴阳毒解了?”
他是大夫,只要帮燕荣安稍稍一把脉就一清二楚了。
“嗯。”燕荣安淡淡的垂下眸光,靠向身后的木墙。
“怎么解的”梁蔚惊呼一声,想到什么,声音嘎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难道”梁蔚看向他胸口上的伤,随即眉头皱起:“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燕荣安心头烦闷,他靠着木墙不吭声,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冷意。
梁蔚也不逼燕荣安,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你向来是藏着的性子,什么都不愿意,我又如何能帮你。”梁蔚在他身旁坐下,叹了一口气。
“了,你就帮得了了?”闷声不出的燕荣安,忽而开口了。
梁蔚看了他一眼:“政务我不能帮你,别的事肯定比你强。”
燕荣安:“”他竟觉得有道理。
“怎么回事?”梁蔚正经的看向他。
“她要和我和离”燕荣安胸口翻滚的情绪,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沉闷不知所措。
“夫人?”梁蔚惊呼一声看向他。
燕荣安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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