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摆放着两个巨型木棺,中间的人,遥遥相望。
李殊念手握着剑,走到谢东面前。
谢东狭长的眼角,睨向面前的李殊念,面色稍冷:“相夫人,别来无恙!”
李殊念抬起手中染血的剑,笔直的落到他的脖颈上。
沐言呼吸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殊念。
街道躲在角落里的人群,捂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夫人”沐言想要提醒李殊念,谢东是谢家二公子,不是躺在地上那匹马,她不能这样做。
谢东抬起的眼眸,凌厉的寒芒扫了沐言一眼,令他顿住脚步,不敢再上前。
沐言嘴里的话顿住,眉头紧紧皱起,一时没有其他动作。
谢东目光,这才缓缓收起,落到脖颈上的剑上。
他看着距离他的死穴,不过一根发丝距离的剑,停顿了几秒,沿着剑看向持剑的女人。
谢东很少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女人。
还是这么丑的女人。
她的眉黑如墨扫,眼眸也黑,睫毛长长覆盖,一双眸底却是又冷又邪,有种令人浑身发寒的心悸。
“相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谢东整个饶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冰冷的声音仿若都带着一层桀骜。
李殊念握着剑的手笔直,无一丝一毫的颤抖。
谢东也发现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寒意。
尚书府慕家四姐,传闻里蠢笨不堪的人,连修为都是最低级的玄红废材灵者。
可稍有习剑的人都应该清楚,能这样握剑,必须有长达数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练习才有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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