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荣安淡淡的眸光看向她,道:“快死了吗?”
李殊念做事,什么时候和他这么报备过了?
燕荣安能想到的事,就是她把事捅上了。
“没有,一点皮外伤而已。”李殊念如实回答。
燕荣安已经走到桌子前坐下,挽起袖口准备用膳。
李殊念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声,也不再重复什么,走到一旁洁手,在燕荣安对面坐下。
“恭亲王今日可还好?”燕荣安淡漠的神色看向李殊念。
李殊念正在倒酒,听闻他的话,回答:“他很安静!”
燕荣安看向她平静无波的神色:“如果需要什么,可以吩咐下去。”
李殊念手中的动静明显一顿,抬头看向燕荣安。
曾经的李殊念,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她和燕荣安的目的相同。
如同以前一样,为了同样一个目的,两个人各有手段,现在也为了同一个目的,相互依存。
燕荣安去书房的时候,李殊念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拿出袖口里的黑色珠子,放在桌子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珠子不会话了,她却能感知到它有话要,却不出。
“难道是道行不够,回炉重造了?”李殊念研究了半,带着几分嫌弃的开口。
黑色的珠子:“”
李殊念把珠子收回袖口后,去了李新元的院子。
他在玩泥巴,丫鬟想劝阻,梁蔚却是不以为意,他觉得这是好事。
李殊念到的时候,他已经糊了一脸的泥。
梁蔚让丫鬟打了水放在院子里,就地给他洗手。
“梁大夫,不必这样。”两个人在桌子旁坐下,李殊念出声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