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沐言倒了一杯茶,督她面前,一边低声开口:“恭亲王的病,还能治吗?”
一旁的梁蔚听闻沐言的话,抬起目光看向李殊念。
痴傻儿能治吗?
绝对不可能的!
没有任何先例,也绝无可能!
可他还是忍不住看向她,想听她会怎么回答。
“能!”李殊念唇角掀起,一个字!
沐言端着茶杯的手一抖,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梁蔚更是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神色瞪着她。
燕荣安已经去了御书房。
寝宫收拾的干干净净,撒了薰香,残留的血腥味也被掩盖。
李殊念坐在宫殿中央,手里拿着一颗珠子,看不出什么颜色,只见她轻轻的抚摸。
梁蔚和沐言离她有一点的距离,一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自然不知道,李殊念捧着,摸着的珠子,正在瑟瑟发抖。
黑色的珠子现在深刻体会到,碰上一个疯子有什么心情。
可怕!太可怕!
近日宫里前朝特别忙碌,文武百官经常到深夜才回府,后宫的女人,似乎也能听出风声,安静的在各自寝宫绣花赏花弹琴。
燕荣安到御书房的时候,里面还站着许多大臣,正在商议南方的灾事,今日就要做出定夺的方案。
太监进来通禀的时候,原本议论纷纷的御书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钟孝全抬起头,吩咐出声:“宣!”
燕荣安踏进殿内,殿内的其他人,连忙上前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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