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定远侯府的聂风阳近来的日子不好受。
哪怕定远侯默认他带走了府中数量不少的金银,生活品质仍旧直线下降。
离开了云治州,没了定远侯府二公子的身份,外面的人再也不会毕恭毕敬的对待他。没有身份光有钱,连上好的宅子都买不到。
“隔壁在闹什么,从昨到现在都没有安生过!”
聂风阳眼圈发黑,被隔壁敲锣打鼓闹得两没睡好。
高官显贵住的坊市,有大花园把两个隔开,而且主人不会做有失身份的举动。但在如意坊,只要有点钱就能住进来。两座院子之间间距,时常会相互影响。聂风阳隔壁的人家屠夫出身,发了一笔横财,屁大一点事就要摆流水席、请戏班。
胡雨露被聂风阳的起床气吓到,怯声声地回道,“听是给他们家的儿子办婚事。”
“他家儿子上个月不是刚把第五房妾室纳回家?”
聂风阳满脑子都是锣鼓喧的声音,怎么赶都赶不出脑海。烦躁的他砸了屋里所有的家具。
“是他们很久之前过世的儿子。办……办的是……是。”胡雨露躲在散架的茶几旁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听奶奶的话逃离高家回到聂风阳身边是对是错。她摸着一片淤青的手臂,想起了高穆的好。高穆对她言听计从,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曾过。
“老子婚事没办,他们连都成了!”
聂风阳气愤难平,举起屁股下的椅子往地上砸。一条椅子好巧不巧砸到胡雨露的头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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