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刚才还以为您要退房,就把您的房号挂出去了,那还劳烦您随的到里面给掌柜的一下,把您的房号取下来。”
“我啥时要退房了?”舅老爷停下整理的动作看向店二。
店二连连点头赔礼“真是对不住了,是我的不是!要不等您回来再给您换一间怎么样?虽然其他的房间没有这间好,但都挺干净。”
“那屋里还有我的东西怎么换?”舅老爷有点生气,“你这是怎么办事的?”
“真是对不住……”店二连连赔不是。
“行了,赶紧给你掌柜去,别耽搁我行程!”
“好好,很快就好,您随我来”
舅老爷随店二刚走,就有另一个伙计拿着一个口袋朝舅老爷的马走去…
舅老爷打马扬鞭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的那处破庙跟前,拴好马,看看四下无人走进破庙里面,东瞅西看终于选好霖方,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是一个精致的盒子。舅老爷盯着盒子看了一下,又有些不放心的打开盒子,看着盒子里的物件道:“爷以后的出路就靠你们了!”
一时竟有些不舍得望着山上的某处沉吟道:“玉贞,希望你以后好好的”谁知一走心手竟然一抖,不偏不倚把那支凤簪给抖出来了。舅老爷忙俯身去捡,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心一横一咬牙道:“看来是意啊,当初刚看到这支簪就想到了你,如今刚一你的名字它竟然自己跳出来了,也罢也罢,就当是欠你,不该是我的。”完又把那支簪放回怀里。
等把东西埋好,舅老爷又找来一些枯树枝压在上面,仔细看看没有什么破绽才拍拍手朝栓马的地方走去。
远处一棵树的后面,两个人影伏在地上,看着破庙的方向声议论着:“跑这儿干什么?难不成这也是一个联络点?”
另一个:“不管他干什么,咱们今的任务就是跟着他,徐宾爷交代了能跟多远就跟多远,只要别让他发现咱们就校”
这个又:“也不知道徐宾爷的方法管不管用,别让咱白忙活一整。”
那个:“管不管用明就见分晓了别话他出来了走,跟上”
胡先生是落草寨里的记事账房,此刻正焦急的站在议事厅的门前伸长脖子张望着,大老远看见二当家的过来了就连忙跑过去。
“二当家,你可算回来了!”胡先生一边跑过去一边喊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二当家疑惑的看着胡先生。
“二当家,你快劝劝大当家吧。”胡先生喘着粗气。
“大当家怎么了?”二当家不解的问。
“唉,舅老爷不知对大当家了啥,大当家非要马上成亲,这一大早舅老爷就从我这边支了一大笔钱下山去了,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也不见舅老爷回来,我担心……这中间会不会有诈?”胡先生一脸担忧的道。
“哦,有这事?”二当家问道。
“是啊,大当家昨从新夫人那儿回来后就一直心神恍惚,告诉我婚期定在二月十五,这两舅老爷不管要多少钱都照给不误,唉,这最近各处花销都很大……”胡先生无奈的搓着手。
“我知道了,胡先生你不用担心,回去把账做好就行了”二当家若有所思的:“等会我去看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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