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嚣张跋扈,那慕容瑾可算得上是谢婉如的祖宗,其差别只是在区分对什么人什么事。人们对于慕容瑾不仅是怕,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在这座皇宫里,她不仅是威信,还是人们心中的希望与力量,甚至还有被神魔话的一面。即使在北国乃至整个天下也是如此。
与其偷偷摸摸地进康王爷的寝宫,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进去。打定主意之后,慕容瑾决定去康王爷的怡和殿走一趟。
想到这,她转身对身边四人说道:“明天上午你们随我去怡和殿里走一趟。怡和殿的宫女也许都不是普通的宫女,你们要小心提防,一旦发生冲突切莫手下留情!”
四人都为之一振,尤其是妙茱、妙菡,答应的格外兴奋,仿佛是渴望许久终于可以大展拳脚。
怡和殿的正门紧锁,妙茱前去扣门,一杂役从偏门里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什么?没眼力劲的东西,公主在此还不赶紧开门!”妙茱大声呵斥道——第一次可以这么趾高气扬地训斥别人而且还是在皇宫里训人,妙茱高兴的不得了。
“公主恕罪!姐姐恕罪!奴才愚钝!”说着赶紧将正门打开。随着大门的缓缓开启,院子里早已有几个婢女站在那儿,看她们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她们并不欢迎这群人的突然造访。几人虽也是宫女装扮,正如谢婉如所说那样,她们一个个眼睛里都充满了杀手才有的气息。
“大胆奴才,见到公主还不下跪!都活腻了是吗?”采薇喝道!
“奴婢参加公主!”采薇是这宫中的女官,又是风清瑶身边的人,但凡在宫里出入的人还没有不晓得她的。几个宫女见是采薇发话,终于跪下了。
慕容瑾没有停步,劲直向正厅的方向走去。不料还跪在地下的宫女中有一人斗胆地厉声喝道:“慢!”
妙菡走在最后面,因此也离她最近,低眼向说话的宫女看去,“跟谁说话呢?你是叫公主‘慢’吗?”
这个声音慕容瑾听的也十分真切,正是‘地听’的声音。既然她冒了出来就先解决她吧。慕容瑾依旧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继续往前走去。
‘地听’见状毅然起身,作势要挡住几人去路。岂料妙菡早有准备,疾步上前挡在地听的面前,道:“公主的路也是你敢挡的?找死呢?”
“请公主恕罪!王爷服了药才躺下不久,奴婢拍惊扰了王爷又引发疯症,会伤着公主。”
对她的这番说辞众人自然不会理会。眼看着她们就要走正厅门口,‘地听’再也难以控制,伸手用力推开妙菡就冲过去,妙菡假装就势倒地,并‘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地听”哪知妙菡等的就是她这一下。“地听”瞄了一眼便看出妙菡摔倒是真是假,遂不理会,拔腿便走,而妙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左腿,用力往后一带,眼见“地听”就要一个竖叉劈倒在地上。就在地听的双腿即将挨着地的一瞬间,只见她单手拍地,右腿迅速前弓,随即以迅雷之势向着妙菡的面门就踹了过去。
就在“地听”的右脚踹到之前,妙菡也急速手臂发力,将‘地听’那条已被她钳住的左腿用力扭动一周,然后借着‘地听’向后的力道顺手往后再送一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地听’也是个愣头青,估计一方面是平日里都被人宠着,二来呢仗着自己艺高胆大。虽然被妙菡这么一扔,仍旧没有摔倒,却给她长了脾气和胆量,顺手拔出腰间的短刀奔着妙菡的脑门就刺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妙菡手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多出一对峨眉刺,就在‘地听’扑倒面前时,一只峨眉刺横贯‘地听’手臂而过,另一支却直扑面门。这猝不及防的一招让‘地听’心中骇然,她顾不上疼痛,脚跟用力就势倒飞出丈许,借以躲开这一招。而与此同时,期中一根峨眉刺却如一条银蛇一般,从妙菡的手中脱出,紧追着‘地听’不放。另一只也紧随而出,分上下两路,直击‘地听’要害部位,眼看着就要取了‘地听’的性命,却听见‘叮’‘叮’两声,两枚飞镖从窗户里飞了出来,直直地朝着峨眉刺撞了过去,峨眉刺瞬间便偏离了方向。而此时的妙菡已身形一闪,扑至‘地听’面前,佯装徒手攻击其咽喉,脚尖却轻轻一钩,一支峨眉刺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听话地直插‘地听’小腹,而另一支则又回到了她的手中,直扑胸口而去。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的了,快的众人都没看见究竟是怎么回事,‘地听’就倒下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地听’,原本跪着的几个宫女不约而同地、缓缓地站了起来,她们个个都凶相毕露、杀气腾腾,一步步地向妙菡逼了过来。
“妙茱,你留下帮妙菡一把。你们俩两人随我进屋——屋里藏着的才是狠角色,小心为上。”慕容瑾小声地吩咐着,便领着采薇、白芷向屋里走去。
待三人离去,只见妙茱一转身,轻抖手腕,无数根银丝从手腕处喷薄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其中一名婢女压了过去,每根丝的前段都连着一段银针。此女躲闪间脸上、手上均已开了花,一道深口直至骨头,瞬间血流如注。此乃西域金蚕丝,虽细如毛发却锋若薄刃。鲜血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尤其在这样的一群杀手眼里。看着又一个同伴倒了下去,其他人如饿狼扑食般迎了上来,众人混战在一起…...
门开着,屋子里静悄悄的,偌大的怡和殿竟如一座空宅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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