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撅着小嘴儿,轻轻的对着应煜脖子上的伤口呼着热气,直弄得应煜脖子痒痒的厉害,心中倒也被阿平弄得一片柔软。
这孩子是和他,和他的卿卿血脉相连的孩子啊,即使是三年多未见过一面,应煜只要对着阿平,还是止不住的柔软,止不住的想疼爱阿平。
这孩子倒也是着实让卿卿费心教养了。
温卿儿看着他们父子间的互动也是忍不住频频用帕子沾泪,倒也没有枉费她的一番苦心,长期的分离倒也没有让他们父子间生出些什么隔阂来。
一家子人总算是团聚了,她着实等得太久了些,每每夜半魂牵梦绕,倒也才真真的理解什么叫做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以后,想来他们一家子便再也不分开了吧。
虽是逗着阿平玩,可应煜也没有忽视旁边的温卿儿了,这会儿见人还红着眼睛,心里也止不住的心疼,要说感情深,阿平自然是不过卿卿的。
身边儿的人是他少年时魂牵梦绕的人,是现在的发妻,是能携手一辈子的人,他无数次想到卿卿,心中且都是几欲喷涌而出的爱意和感激。
没有卿卿,便也没有他的现在了,没有卿卿,他早在三年前便是战场上的刀下亡魂了。
卿卿于他情之深重,恩之甚重,绝不可负。
“卿卿,别哭了,爷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以后就日日陪着你,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这几年辛苦你,委屈你了,都是爷不好。”
应煜紧紧的握着温卿儿的手,这会儿说话间也鼻尖儿酸得厉害,只一想到着满府上下的事儿全压在卿卿一个人的身上,他便心里难受的厉害。
要知道便是现在,他的卿卿也才不过将将一十有八的年纪,着实小了些。
温卿儿红着眼睛摇头,这会儿面上倒也是满满的笑意:“我辛苦什么,且全赖外头有爷护着,我和阿平才好端端的,我如今再没什么好惦念的了,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说着,温卿儿的眼中又满满的蓄了泪,她先前帮应煜卸盔甲的时候也瞧见应煜脖子上的伤了,这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儿,倒也不知道应煜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了。
那伤可是落在脖子上的,稍有不慎便、、、、温卿儿不敢想,只紧紧的回握应煜的手,以来确认应煜真实存在。
阿平看着爹和娘的这般模样,虽是还不太明白,可隐隐的也能感受到这样的情绪,倒也不知道他怎的想的,将自个儿的小手也搭在了爹娘紧握的手上。
“爹、娘,以后阿平长大了,阿平来保护你们,咱们一家子人可再不分开了。”
应煜和温卿儿都笑着点头,一时间屋中暖意融融,再没比这时候让令人心生感动的了,应煜红着眼睛,便是用了面出了门进宫时还没缓过劲儿来,便就这般红着眼睛去见了齐景源。
“阿煜你这是怎的了,朕一个时辰前还听下头的人说你回府了,正欲摆驾见你的,没想到这就来了。”
应与卿卿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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