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煜向来不善应对这些个后院里的事儿,他自从失去的母亲,便一直跟着父亲生活在军营中,看见的、学到的全是直来直往的用一腔勇气和鲜血厮杀。
兵书谋略没少读,可手段还是光明磊落的多些,对上杜氏钝刀子似的勾心斗角,他有些无可奈何总不能提着刀将人杀了去,便是一直无视到现在。
可瞧见了温卿儿的脸,他不再像这般了,什么光明磊落统统去见鬼好了!他只想好好护着他的卿卿。
这才进门的第二日便是叫人欺负到这种程度,那以后岂不是更受杜氏磋磨,他公务繁忙,也不能日日在家守着温卿儿了,杜氏总有出来的时候,总得想法子才是。
“你在想什么?”温卿儿捏了捏应煜的耳垂,一看应煜冷冰冰的眼神便知道他定是在想法子怎么对付杜氏了。
温卿儿倒也不是不想应煜护着她,只是,这些后院儿的琐事多如牛毛,今儿你我两句,明儿我打你一巴掌,这是要暗中争一辈子的事儿。
只有杜氏入了土,或是应昭哪日真将这爵位夺了去,杜氏这才不会再跟她斗了,总不能日日都麻烦应煜吧,那她也太立不住了些,这侯夫人之位也是白坐聊。
应煜摇了摇头,不想让温卿儿操心聊,“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才能赶紧将你这脸上的印子消去了,我瞧着心疼,明儿见了母亲和你哥哥们,恐怕要将我扔到油锅,炸至两面金黄,撒上盐巴,直接将我吞了去。”
温卿儿听了这话止不住的笑,手里把玩着应煜腰间的玉佩:“怕什么,不定我明儿脸上这印子就消了,就算好不了也能叫人给上一层妆,定是能盖住的。”
总之应煜不管听温卿儿什么,心里都不痛快的,却也不想将这情绪挂在温卿儿脸上惹她不开心,便是寻了旁的话来。
“卿卿可看过你那嫁妆单子?”
温卿儿立刻点头:“自是看过的,可有什么不对?”
应煜将温卿儿早上给的嫁妆单子从怀中掏出来递给了温卿儿:“,除去一对儿大雁和梅花鹿,母亲将我给你的聘礼也一并混在你的嫁妆中了,刚刚你的丫鬟一瞧,便是告知我了此事,我便想着你也是不知的。”
温卿儿忙接过嫁妆的礼单,这上头的写的东西温卿儿早就了然于胸,不必看都能知道里头有哪些宝贝,那些庄子店铺。
“我确实是不知的,原定的嫁妆是一百二十八抬,三舅又作主给添了不少,后来我只听念夏了一句嫁妆比原定的多了不少,便也不知道多了哪些,没想到竟是将你给的聘礼也一并抬来了。”
着着,温卿儿眼睛有些微微的湿润,这是母亲怕她操持打点府里不够用呢,温卿儿吸了吸鼻尖儿,朝应煜道:“先前母亲还呢,这些聘礼可都将你的私库掏空了,叫我不要吝啬嫁妆了,该给你用便给你用。”
“这般看来,也确实不必吝啬了,这些个东西够咱们用好几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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