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煜接下来要拔剑,李文斯二话不,立刻咬牙屏息,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可当剑身快速抽出身体时,李文斯还是在那一瞬间抖如筛糠。
待失了利剑穿身的疼痛,李文斯直接捂着伤口软倒在地,如失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拼命喘息。
“谢、谢侯爷、饶命。”李文斯痛楚之中浮现出一抹庆幸。
应煜挽了个剑花,剑上的血珠瞬间洒落在地,万钧白芒一闪,被应煜收入鞘郑
还没等李文斯把气喘匀,只见应煜缓缓蹲了下来,满面冰霜地问道。
“你哪只手碰了卿卿?”
李文斯顿时瞪大了眼睛,面口露惊恐之色,身子又开始不住的颤抖,双手一个劲儿的往袖中缩去。
见李文斯噤若寒蝉,应煜又兀自道:“两只脏手都碰了啊。”
“啊!!!!”应煜话音一落,李文斯又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李文斯被逐云钳制在地,无助地扭曲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应煜冰冷的手指每经过一次他的骨节,他的手指便发出一阵锥心的疼痛。
像一只毒蛇一般盘旋向上,所过之处无一幸免。
从指尖开始,他所有的骨节都被应煜给生生错位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李文斯晕了又醒,醒了又重新疼晕过去,再次醒来时,李文斯只觉过了百年之久。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时不痛的,应煜避开了他的头骨和脊椎。
李文斯此时倒希望应煜再下手狠一些,给他个痛快,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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