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长凳上瘫软着的不是有着深厚情谊、为自己顶罪的贴身丫鬟。
就像是看着用作挤丸子的肉泥,让人反复的切割、捶打,目光中是冷漠、残忍、疏离。
芷兰下身的血珠顺着凳腿浸到地面上。
“滴答、滴答。”攒了一洼,散发着浓郁的血气,有些胆子的,捂着嘴弯下腰,胃里的酸水一个劲的往上涌。
温卿儿也早早的别过头,不去看园里的景象。
这芷兰只不过是祖母和李沁蕊斗法的牺牲品罢了,跟什么样的主子,当下饶就有什么样的命。
只是替她惋惜着,芷兰若是没挺过来,这条命就这么轻易的没了,若是挺过来了,一个不能自理的姑娘该如何过活。
可芷兰愿意站在李沁蕊前头挡着受这份罪,落得这番境地也怨不得旁人,咎由自取罢了。
这时,孙妈妈领了陈婆子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串儿低头缩脑的丫头们,一个个发着抖,显然是被刚刚的场景吓坏了。
陈婆子挽着个利落的髻,头上戴着个发箍子,一点碎发丝都没露出来。
一身灰色褂子裤装,约莫四十来岁,粗壮的肩背能顶府中婆子的两个。
陈婆子迈着大步,大大方方的走到老夫人跟前行礼,丝毫没把场面上的那点儿血啊肉啊的当回事儿。
“给老夫人问安,许久未见,老夫人身子看着比上回更好了,夫人瞧着气色也好,看着跟府里的姑娘们似的,几位姑娘们瞧着也长开了不少,京城里能比得上这三朵娇花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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