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惊慌,我醒了过来,眼前不是空旷无饶街区,只是我房间的花板。
呼,还好只是梦。
“斯凯达,起床了吗?”
应该是差不还有一个时就到见面时间了,妈妈来敲响我的门。
“醒了。”我应了一声,还想多赖会儿。
妈妈又敲了两下门,:“别赖床了哦。”
啧啧。
就穿赫敏圣诞节送我的那条裙子吧!那条裙子闪闪亮亮的太吸引我了,麻瓜居然有这种设计,我又有新的麻瓜研究论文题材可以写了。
我跟奥利弗约好了在破釜酒吧见面,瞅着快要到点了我才迈进自家的壁炉,守时的奥利弗这时候还没到,我便坐在了吧台处,跟老板闲聊了起来,他居然认识我爸爸,跟我聊到许多跟我爸爸有关的事情,都是爸爸读书时的事情了。
尤其详细地他以前也总跟妈妈来这里约会。
哟呵,有其父母必有其女啊。
“斯凯达,你这么早到了。”奥利弗在我还在跟老板闲谈时来到了我身边。
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不多不少,刚好是我们约好的时间。
真守时,守得刚刚好。
“你裙子真漂亮。”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头发也是。”
这夸奖有点僵硬啊,估计这是出门前伍德夫人或者伍德先生教的。
原先坐在我旁边的破釜酒吧的老板笑着摇摇头,:“年轻啊,跟父母一样。”便离开了。
“你想先去逛逛魁地奇精品店吗?”我对破釜酒吧的老板笑了笑又问奥利弗。
不用想都知道,奥利弗来对角巷肯定会想先去魁地奇精品店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我的话后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点点头。
想必除了魁地奇精品店,他在对角巷也找不到让他觉得有乐趣的地方了吧。
“你先看,我去一下奥利凡德魔杖店,待会来这里找你。”
跟他来到魁地奇精品店门口,我想到了我的好朋友阿拉贝拉,便让他先看着,回头找他。
阿拉贝拉,我可爱的阿拉贝拉,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奥利凡德魔杖店,迎接我的不是阿拉贝拉,是奥利凡德老先生,我的笑容立刻僵掉了。
奥利凡德老先生看到我脸上就堆起了笑容,:“斯凯达,我这么叫你可以吗?你的魔杖用得还习惯吗?”
“不错,先生。”我尴尬地笑着回答他。
“抱歉你今可能见不到阿拉贝拉了。”他,“她跟父母去霖中海度假,应该下个月才能回来。”
度假?阿拉贝拉居然去度假了?她居然不写信告诉我?
“那我先走了,下个月再来。”
奥利凡德老先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他笑着点点头,目送着我离开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我快要到魁地奇精品店时奥利弗已经开门走出来了,他看到我正朝他走去,他便快步往我这里走来。
他一只手握紧一个拳头摆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个灿烂的笑容,明显是想告诉我手里面握着什么东西。
“里面是什么?”我满怀期待地笑着看着他满含笑意的双眼,问。
奥利弗依旧握紧拳头笑着,没有话。
想干嘛?
“在学校不是总使坏吗?现在怎么不使坏了?”他偏了偏头,挑起眉毛问我。
你还好这口?!
我惊讶地看着他,半晌坏笑着踮起脚想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下。
可是呢,他太高了,我踮起脚后就要身体前倾去吻一下他脸颊,谁知道我已经抬起头了都碰不到他的脸颊,还没站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谁知我一跌进他怀里他就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揽住我的膝盖后面,一用力我便被他横抱了起来。
不是吧,大庭广众玩这套?
他居然还笑!
我气急败坏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的坏笑变成了恶作剧后心满意足的微笑,就这么抱了好一会他才把我放回地上,那只握着拳头的手也在我面前展开了,在他手掌上有一只张开了翅膀的金色飞贼。
“这是?”
“金色飞贼。”他淡淡地回答道。
谁不知道这个是金色飞贼,似乎我真的只是问这个一样。
“可以叫你起床的金色飞贼。”他又解释。
我还需要有人叫我起床?我又想到奥利弗不是个会挑礼物的人,这个对他来可能已经是他认为最好的礼物了。
“谢谢。”我从他手掌中拿过金色飞贼,拨弄着它的翅膀。
还挺好玩的。
“你想看看凡脱吗?”看我把玩得还算开心,他询问我要不要去下处。
凡脱?凡脱……凡脱!凡脱成衣店?!
不是吧,我哪里看着像买得起里面的东西的?
他看出我眼中的情绪,笑了笑,:“看看吗?”
女人们嘴中的“我就看看不买”,今将在我身上实现。
高档的服饰商店不愧是高档的服饰商店,单是服装设计和店内装潢就透着一股我买不起的气息,更不用价格了。
真高档。
我佯装镇定地看遍了这家店的服饰,每一件都很好看,我都很喜欢,但我不敢哪件好看。
买不起的东西就不要出来丢脸。
里面的店员也很善解人意,没有一股脑就上来给我各种推荐,否则我将社会性死亡。
逛街果然不是能干很久的事,简单吃过下午茶我们又逛了一会儿消了消食,他便把我送到破釜酒吧的壁炉前。
回到家看到有两位优雅的女人在花园的凉亭里喝着茶细谈着什么,其中我认出了妈妈的背影。
另一个应该是妈妈读书时的同学,想念她美丽的卡西奥佩娅了来厄博斯庄园探望一下那位美丽的卡西奥佩娅的吧。
既然是妈妈的朋友,那我肯定要去凑凑热闹了。
我蹦跶着来到凉亭,脸上那故意凹出来的灿烂的微笑凝滞了。
另一位是伍德夫人!
“斯凯达。”她对我优雅地轻轻一笑,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后点零头。
“伍,伍德夫人。”我硬拉出一个笑容。
妈妈似乎跟伍德夫人聊得很开心,她的笑容一直没掉下来过。
“斯凯达,你要去吗?”妈妈笑着问道。
“去……去什么?”
伍德夫人笑着,轻声:“我们打算去荷兰游玩,你要不要一起来?”
优雅的女人连话都是温柔的。
“你们……一家?”
她轻轻点零头。
啊这,这不合适吧。
“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奥利弗没有跟你吗?”
想到跟他们一家去玩我就觉得尴尬,我惊恐地摇了摇头。
“去吗?”妈妈和伍德夫人异口同声问道。
我……我怎么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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