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则。再有就是王妃。她先前叫我去殿里叙话,摆明了就是让我承认自己不清白,与她的二哥哥不清不楚。许是顾念着自己的家族,没逼得太狠罢了。可她绝对是有这个心的。”
云琴不解道:“王妃既然打得是这个主意,随便攀个旁人不就行了,为何要讲自家人拉进来?”
平昌王不自觉将身子前倾了几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堂堂王爷,这般听墙角,福双觉得实在不雅,不住地去拉王爷的衣裳。
王爷不堪其扰,频频反手打掉福双的手。
凌霄霄思忖了良久才道:“我本想等风平浪静些再同王爷说这事的,怕说得太急惹人误会了。可如今看来,想拿这事害我的人,断不会想等到风平浪静再来污蔑我。我今日就将事情与你们说明白了,你们心里有个谱,日后有什么也知道如何应对。”
景念和云琴郑重地点了点头,妙绿的脸色也端正了起来,三人凝神屏气等着凌霄霄说下文。
“干什么!”
“王爷!这样不好!您有什么直接去问娘娘就是了!”
“啰嗦!本王做什么还用你来教!”
福双委屈极了,王爷平日行事威风凛凛,今日却像个偷听小贼一样委身在这院门前。
若不是京中局势混沌,王爷本该是最耀眼的那个皇子。
可为了大局,平日里装得下流混账也就罢了,如今到了自己家中还要亲自这般打探消息。
这等不雅之事,王爷直接吩咐给下人就好了,为何要亲自做呢?
凌霄霄警觉地支起耳朵,听到院门外鬼鬼祟祟的异动,示意妙绿悄悄去看看。
妙绿蹑手蹑脚地来到院门旁边,想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睁大眼睛看过去。
王爷听到里头没动静了,有些纳闷,也睁大眼睛想透过门缝看看情况。
门里门外两只眼睛对上的一瞬间,妙绿就尖叫一声“咕咚”坐在了地上。
王爷则尴尬起身,摸了摸鼻子,转头大声教训福双道:“不是跟你说了直接叫门!你非要在这偷听。怎么,本王要问什么,还需要用听墙角这下作法子?”
福双委屈地简直要哭了,但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拱手一拜:“王爷息怒,奴才再也不敢了。”
明路和庆繁捂着嘴偷偷地笑,察言也忍不住微笑着。
但他有些奇怪。
怎么杀伐决断的王爷,每每碰上这位侧王妃,就如此反常起来。
难道真的是被凌霄霄救治过后,失了底线,不拘小节起来了?
说话间景念就匆匆过来将院门打开,将王爷请了进来。
王爷进门后一言不发,直奔堂屋,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凌霄霄看着他,笑得狡黠极了。
平昌王看凌霄霄丝毫不掩饰面上的调笑,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见了本王还不请安!”
凌霄霄还是不怀好意地笑着,屈身一福:“给王爷请安。王爷漏夜前来,可是有何事吗?”
平昌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确实是他自己偷听理亏在先,纵有千般理由,也实难君子所为。
在凌霄霄灼人的目光下,他努力隐去面上的尴尬,强壮镇定道:“你不是说与谢家有隐情,今日就说明白了。若说不清楚,本王治你个二罪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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