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俩就别腻歪了,赶紧上车吧。再耽误黄瓜菜都凉了。”宁雨一探头,拉了清涵一把,让清涵坐在后排三个座位的中间,然后又对哥哥道:“妇唱夫随,哥,你没得选择了,赶紧上来吧。
”
清涵又是一阵脸红,似水蜜桃般,要熟透了。不过她倒没有反驳什么,可能是怕越描越黑吧。
“雨,别胡。”顾曼回头数落了女儿一句。
宁雨可爱的伸了伸舌头,道:“我哥那么笨,我得帮他一把,不然他会一辈子打光棍的。”
“不准你哥笨,你哥哪里笨了?很聪明的一个人好不好。”顾曼再次数落女儿。她觉得女儿太活泼了,该的不该的都往外,而且还当着一个外人。
“好好好,我哥最聪明,我哥是才,好不啦?”雨阴阳怪气道,着她又搞怪的向清涵问道:“清涵,你信吗?”
“这孩子,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吗?让人看着笑话。清涵,你别听她胡。这丫头口中就没个正经。”
清涵轻声一笑,道:“雨没错什么啊,她哥哥确实很聪明,是才呢。”
“啊?”雨惊呆了,手在清涵的脑袋上摸了一下,表情夸张道:“不发烧啊?怎么胡话呢?”
顾曼也很尴尬,清涵的话让她没法往下接了,因为她听出了一丝讥讽和嘲笑。她儿子曾经是才,但现在已经不是才了,出来都是眼泪,她不想提起。
车外。
“。”
叶刚要坐进车内,宁海峰突然对他喊道。
“哦?有事?”叶一怔。
“我这车子,而且还破,你去和谢一辆车子。”
“没事,我不嫌弃。”
“你!”宁海峰瞪辽眼,突然又语气一软,苦口婆心道:“唉,啊,别怪叔叔话直。叔叔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别癞蛤蟆想吃鹅肉了。你和清涵两个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一个一个地,不合适,走不到一起的。”
叶一声轻哼,“你自己妄自菲薄,自己看不起自己,别拉上我。我的能耐不是你能想象的。莫一个大家族姐,就是皇室的公主,一国首富的女儿,我若想争取,没有争取不到的。甚至她们还要争着抢着嫁给我呢。”
“哎呦呦呦,牛皮还能吹得再大些吗?还能吹得再清新脱俗些吗?你有个什么能耐?大话也叫能耐?你这样是不行的,,走到社会上会吃亏的。你要多和有能耐的人接触,这样将来才能变成有能耐的人。叔叔都把话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坐谢的车子去,多跟人家学习学习。”宁海峰语重心长,谆谆教诲。
“我跟他学习?笑话!他能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他在你眼中是个宝,但在我眼中只是个屁,是个渣。”
一话完,叶坐到了车内,嘭得一声车门关上。
“你……,唉,狂妄!”宁海峰差点气得吐血,他苦口婆心换来的却是叶的不领情,不屑。他教书育人二十载,桃李满下,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孩。
“能耐能耐,吃屎的能耐,也就大话的料,比成绩比不过人家,比魅力也比不过人家,你给人家谢提鞋的资格都没樱皇城根的教育怎么就教育出你这么个东西来?不知道高地厚,难怪燕城叶家退货!”宁海峰摇头低语,愤怒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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