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匪夷所思的一幕,就这样在屠七眼前发生了。在那些被拔出的海棠花根径下意然暗藏玄机,夺目的玄光柱里藏着一位位如花似玉的女孩。
“这,拓跋浚难道是风月场的老鸨?真是白瞎了他这一幅好皮囊,尽做些龌蹉之事。”屠七暗自腹诽,眼光流转,忽见远处过来一人,她连忙闪入花丛中,借着繁盛的海棠花枝叶掩去了痕迹。
“怎么样了?”人未到声先到,依旧是轻佻的语气,自傲的表情,拓跋浚步入了花田郑
“禀公子,近日来新抓的,全在这里了。”
拓跋浚颔首,吩咐道:“撤了玄光罩,我要仔细查验!”
“公子,这……”领头的手下人状似有些犹豫,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踌躇半未有行动。
“怎么?想反了不成?”拓跋浚的声音听上起很是不悦。
“属下不敢,只是洞主吩咐过,除了她谁也不能动这批货物!”
拓跋浚半阖着眼皮,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面前的手下,眼里的狠厉仅一瞬,换成了和煦的笑意:“洞主那边,我自会向她交代。”
“是,公子。”
撤去了玄光罩,七八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出现在花田里,苍白的脸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地变得酡红,只是眼神呆滞地像似失魂的精致木偶。
“她们是否已入了名册?”拓跋浚问。
“尚未。”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下人应诺着,退出了花田。
屠七禁不住心里的好奇,想要探个究竟,她屏住呼吸,悄悄走近了些,拔开海堂花,抬眼望去。屠七徒然睁大了眼睛,惊慌中失手折断了花枝。
“谁?谁在那?”拓跋浚猛地转过身来,朝屠七藏身的地方张望。
屠七下意识地捂住嘴巴,蹲下身去,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慌意乱地想着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红毛怪就是洞主?拓跋浚和红毛怪又是什么关系?
她百思不得其解,恍惚中感觉头顶的阳光被掩去了一块,心中咯噔一下,屠七不紧不慢地抬起头,见拓跋浚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
“呵呵!”屠七干笑了两声,嬉皮笑脸地冲他摆了摆手,道:“真巧啊,怎么又遇上你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拓跋浚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怒意,眼神像似要将屠七剥皮拆骨。
屠七迎着他的眼神,站直了身子,不屑地弹开衣袖上的落叶,揶揄道:“你带我来得呀!”
拓跋浚一怔,眼神警惕地打量了屠七一番:“真是觑你了,到有几分手段!”
“好,好,这种话以后可以多。”屠七笑吟吟看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拓跋浚的手悄悄握紧了折扇,眼底的杀气盈盈而生。
屠七突然笑了,阳光照进她黑黝黝的眼瞳里,就像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你真想知道……?”
停了一瞬,屠七又凑到拓跋浚面前,道:“可我偏不告诉你!”
拓跋浚心跳突地漏了几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双眼睛似曾相识,但他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他忽然觉阳光很刺眼,眼前神态桀骜不驯的屠七,更让他心中烦闷感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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