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你谁呀你?我认识你吗?就整得这么肉麻兮兮的!”屠七厌恶地一掌把他推开。
自称故饶这位青年才俊,诧异地看着两眼空洞的屠七,满脸的失落,不可置信。
“还差点眼泪,就齐活了。”屠七暗自想到。
“我是阿亦,萧亦辰呀!”
“辰什么辰,爷爷我不认识!”
“屠七,好的,卯年元宵佳节我们溪水四杰,一起闯荡江湖,踏平大州,是我失约了。”他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
屠七不吭声,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喜是悲。
萧亦辰瞬间慌了,刚知道要随父将奔赴明城时,他喜难自禁,在脑海里无数设想过与儿时青梅相见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的,会是两人对面不相识,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屠七,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我还欠你一辈子的美酒佳肴,也不记得了?”
“哈哈哈!你早这茬嘛,害我演了这么久!”
闻言,萧亦辰惊讶地抬眼望向屠七,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孩童恶作剧得逞后灿烂的笑容。
“屠七,你又耍我……”萧亦辰眼里有泪意,脸上却是释怀的笑意。记忆里熟悉的感觉回来了,伙伴之间不会因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生了间隙。旧时,屠七也总是这样,乐此不疲地整蛊于他,他却乐在其中,只因一切他心甘情愿。
在屠七肆意玩笑的背后,是屠七对自己的以命相护,记忆里那些鲜活的画面在眼前变得越发清晰,像一双大手扯开了两人对往事的追忆。
萧亦辰在与母亲重返刘家之前,曾有过一段颠沛流离的苦难时光。那时,他的母亲只是他父亲的一个待妾,却深得父亲的宠爱,生下了他这个长子嫡孙。让父亲的正宫夫人心生怨恨,趁父亲外出巡防时,设计将他母子二人赶出了刘家不算,还一路派人追杀。他们母子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到了溪水镇,却差点葬身妖兽之口。幸亏遇上了进山玩耍的屠七,拼死相救,为他挡了一掌,否则,他萧亦辰早就长眠于地下。
自此以后,那个古灵精怪的屠七,就成了他灰暗人生里的一束光,温暖着他。虽,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整得他洋像百出,丢尽颜面。但也是屠七,一次次把他挡在身后,护他躲过大娘不死心的追杀。后来,若非母亲的以死相逼,他真不想回到那个连姓氏都不肯给他的刘家。留在溪水镇,和屠七他们一道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地?
“屠七!”
“阿亦!”
两人相视一笑,许多的话尽不在不言中,许多的情固如往昔。
“大哥,你在搞什么鬼?”事情怎么好好的就偏离了原定的情节,报仇不成,反认起友来,丹凤眼一脸茫然。
“凝霜,他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结义兄弟。”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霍凝霜,凝霜快要见过你七哥。”
“七哥?我呸!你个死无赖,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你休想让我叫你七哥。”完,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呵呵,屠七,你别介意,她自被我父亲惯坏了。”
“我怎么会和她一个屁孩儿计较呢。”
“走走走,我们哥俩难得见面,喝两杯去。”着,伸手来拉屠七。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先找个地方帮我把他埋了吧。”
顺着屠七手指的方面,萧亦辰看见自己的脚边躺着副白骨,逐吓了一跳:“他是谁?是你认识得人吗?”
“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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