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三张这个数量让他十分不满,但是在联系到素描所要表达的内容后,伊戚便已大致猜到游戏的全部内容了。
而这,不但吹开了笼罩的迷雾,甚至令他眼前一派豁然开朗。
所以,伊戚决定在自己完成游戏后,绝对要掐一掐夏凡肉嘟嘟的小脸蛋。
嗯,要狠狠地掐!
藉此,以示惩戒。
想到这,伊戚原本麻木的脸上,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继而走进了房间。
虽说已经有了掀牌桌的资格,但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他还是准备按照游戏规则,将这场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不过,独自一人开挂太寂寞,所以伊戚准备将罪孽引入局中,然后来它个瓮中之鳖。
但是,这里有个前提完成拼图。
否则,连游戏规则都不了解,又如何能做到请君入瓮呢?
理清思路的同时,伊戚同样走到了电视机前,随即低头看向自杀的男人。
男人的模样很奇特,这不是说长相,而是指男人上仰着头,并处于手电筒的照射下,却只能让伊戚看到一片阴影。
然而,伊戚却是不屑地撇撇嘴,继而将视线平移到男人的左手上,因为一张纸条,正被男人紧紧攥在掌中。
随手扯过纸条,一条属性当即跃入视野。
收起纸条后,伊戚又检视一下周围环境,见没有遗漏便转身走向落地摆钟。
来到落地摆钟前,先是用手电照了照,随即现摆钟同样出现了一些变化,比如说一排不曾出现过的的血字。
靠近后,伊戚才看清这排血字,其实是一些符号与名字。
亨利
米莉尔德
斯科特
看清血字的同时,伊戚就想起了刚才的打油诗,因为亨利和斯科特两个名字,都在短诗中出现过。
取出纸条扫了眼上面的内容,伊戚又是不屑地撇撇嘴:“果然都是些智障问题,目的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么,然后再将自己吸引过去?”
结合打油诗的内容,以及眼前的摆钟,谜底已是昭然若揭。
打油诗的前两句三种大小各不同,时间流逝无影踪,三人绕着太阳转,一圈一圈不怠慢,其实是在暗指钟表上的三个指针。
亨利矮小又迟缓指的是时针,斯科特脚下一溜烟,则是代指秒针,最后剩下的米莉尔德,就是指针中的分针了。
随后,伊戚取出摆钟钥匙,直接打开了表盘,继而按照名字前符号的角度,将时间拨到了9时1分15秒。
咔嚓!
伴随着一声类似机关的轻响,落地摆钟先是震动了一下,随后顺着墙壁向左缓缓移去,并露出了后面的巨大缺口。
看着墙壁上,足可以供自己通行的缺口,伊戚不禁又翻起了无语的白眼:“这游戏规则,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说罢,便侧身钻过缺口,进入到墙壁另一侧的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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