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玛丽肖的凝视,他没有小孩,只有玩偶”
然而,还没等吉米念完,就被男人粗暴地打断了:“这只是家长用来吓唬小孩,让他们听话、守规矩的诗。”
“不!这不止是个鬼故事,成年人也相信它”吉米极力组织语言,试图让男人相信自己。
可是,这些话显然没有说服力,因此男人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吉米,我们住在小镇里,狭窄的眼光造成了封建的迷信。
所以,事实就是这样,你觉得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有什么好说的?”
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不信任,还是因为童年的经历,吉米的情绪突然变得很不稳定,可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最终,吉米一转身,选择了愤愤离去。
另一边,男人见吉米愤然离去,就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原本想要追赶吉米的埃拉,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回到男人身边,轻轻地为他拍打后背。
伊戚也是无语,随即追上刚刚下楼的吉米。
不过,伊戚没有进行毫无意义的劝阻,只是微微叹息道:“何必呢?”
吉米忽然停下脚步,脸色满是颓然,指着一幅壁画,说:“你看见了嘛?我妈妈原本一直在这画里的,直到他逼妈妈自杀。
所以,我没办法原谅他。”
顺着手指望去,伊戚看到了一幅老旧的油画,画中是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个小男孩,他们都在扶着一把椅子,可椅子中却是空空如也。
这很不符合常理,伊戚开始细细观察,随即现了不同。椅子周边的油彩,要比其他地方厚上一些,显然是被人后涂抹上去的。
随后,吉米又指向了旁边的一幅画:“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但她最后选择了离开他。”
这副油画,仍然只有中年男人和小男孩,但在两人中间却隔着一片空白。
最后,吉米将手指落到了第三幅油画上。
不过,这次就不需要吉米解释了,因为画上的人物,正是之前轮椅上的男人与埃拉。
可惜,这副油画仍不完整
伊戚,只是有感而罢了。
换言之,就是父子两人的对话,勾起了伊戚心底一些对过去的怀念,但碰到这么狗血的事情,那刚刚萌生出的一丝好感,登时烟消云散。
随即,伊戚提出了他更感兴趣的问题:“你刚才念得那诗?”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吉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这诗就像童谣一般,流传在小镇中了。
所以,在你提到玛丽肖和比利,在瑞文斯菲尔。的时候,我先就想起了这诗。”
伊戚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时,两人已经回到车上,并动了汽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庄园,与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伊戚知道今晚怕是不能在这里过夜了。
既然吉米决意不肯留下来,那么哪怕自己厚着脸皮求收留,埃拉与半残废的男人,也未必有胆量留自己过夜。
毕竟,孤男寡女什么的最好玩了!
当庄园悄悄逃离出两人的视野,伊戚脸上就挂满了无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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