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在练字。”叶清晏没有自己在写什么,这个字体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除了她自己没人认识。前世,她有教过春雨认这些草字,但是这丫头在其他方面都挺灵的,就琴棋书画方面,一点赋都没有,弹琴在她听来就是锯木头,下棋就是黑白子乱放,书连百家姓都背不下来,画倒是还懂得好看难看,因为她会刺绣。
萧长綦拿起一张写满了草字的纸,“给本王念一遍。”
叶清晏:“……妾身不想念。”念给他,他不就认识了么,她不想他看明白。
萧长綦把手里的葡萄递给春雨,“去冰镇了。”
“是,王爷。”春雨接过葡萄,就溜了。
房间里就剩下萧长綦和叶清晏两个人。
“既然不念,那就做点别的事吧。”着,修长的手指就覆上了腰带,欲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叶清晏看看外面还大亮的白,忙道:“王爷,还……还亮着呢。”
萧长綦声音变得低沉暗惑,“本王今晚要赴安亲王的夜宴,难免喝酒,于皇嗣不利。”
叶清晏的耳朵尖儿渐渐变得通红。
这家伙还真的是到做到,在她身体好了以后,就开始筹谋皇嗣,想要她怀裕只是她存了离开的想法,屡屡都不曾让他得逞。
况且,如果真做了,这家伙会不会从身体上发现,她就是顺来客栈偷了他功力,又媚惑了他上床的女人。至于把脉,他在她养伤期间,也把过几次,并没有发现异常。
“王爷,妾身腿……腿疼。”
“腿疼?”萧长綦倏然蹙眉,看向她的腿,“你昨夜飞身上屋顶观星,并未见有异常。”
“……就是昨夜观完星,跳下来的时候,把膝盖又山了。”
“本王看看。”萧长綦神色不禁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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