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下葬的时候不是很顺利。
几乎全数族人都反对把凶手葬进剑冢,但是老族长剑乏和剑风雷长老压下所有饶意见。
烟花师傅的儿子也突然同意,驯兽师才算能入葬剑冢。
加上白昼,葬礼只有四个人。
驯兽师葬在了先族长剑重山和烟花师傅的中间。
白昼很感激老族长做的一切,也许这样驯兽师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最后人都走了,白昼一人留在这里,他面前插着两把剑,一把灾鸣剑,一把音消剑。
驯兽师的墓碑上什么都没有,是一块无字碑,驯兽师生前便被剥夺了名字,又铸成大错,死后没人愿意为他刻墓志铭。
看着崭新的墓碑,白昼脑袋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大概只有墓碑这种东西,越新越让人神伤。
他慢慢蹲下,抽出灾鸣剑,在石碑上雕刻起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白昼直起身子念道了一句,“我们确实很像,都在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地方生活。”
满地的碎石屑,无字墓碑在这一有了字:控佣师,剑不易之墓。
白昼最后望了一眼剑冢,这里每个墓碑上都留有剑鞘一样的缺口,到处都是插在主人墓碑上的宝剑,让这里看起来更像是剑的坟墓。
剑族人死后会带着生前的剑一同前往彼岸,他们相信生前的剑会帮助他们斩开彼岸的荆棘之路。
白昼先将音消剑重新插进先族长的墓碑缺口,又将灾鸣剑插进了驯兽师的墓碑缺口。
“你对我有赠剑之恩,不管你做了什么,你的剑都会陪你去另一个世界,这是你作为一个剑族的权利。”
白昼的眼睛又恍惚了一下,自从在与刑罚长老的决斗中用眼过度,不适的感觉越来越频繁。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对着灾鸣剑感慨道。“你随主人沉睡于此,我的剑又在哪呢。”
最后他将五盏归魂灯挂在五位逝者的剑柄上,灯火在风中摇曳,指引五位亡者归家的路。
控俑师剑不易。
烟花师傅剑灿。
农夫剑平川。
教书先生剑一鸣。
老木匠剑柯。
白昼从怀中拿出青色的恶鬼面具,放在剑不易的墓碑前,转身离开了。
恶鬼面具空洞的双眼望着灰呛呛的空,一阵风吹过,面具被吹翻,埋进土里。
……
在驯兽师葬礼过后,刑罚长老剑历大张旗鼓地搜寻上古灵佣的下落,把整个村子翻了个底朝,最后无功而返。
驯兽师引起的杀人风波慢慢平息了,白昼也回到日常训练当郑
时间飞逝,离开剑族的剑往生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两年后,白昼再次面临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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