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白衣女子哭闹的时候,宋岩已经对白衣女子有了猜测。白衣女子穿的是一身孝服,肯定是家里死人了。因为家里死人了,自己寻死腻活的想上吊,这个死者跟她是什么关系呢,可能是父母,也可能是老公,或者儿子英年早逝?所以才如此伤心。
不管是哪一个吧,都跟自己没啥关系,这样的伤心话题还是不要问了,人家的隐私最好不要打听,不然除了惹人家伤心,就是惹人家对自己的厌恶,所以一路上宋岩一句话都没有,白衣女子也一句话都没有,两个人就这样走着,一直走出了森林。
走出了森林就是大路,大路没走多久就到了田间,田间已经有人在劳作,他们看见了宋岩,也看见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好像是要和宋岩拉开点距离,宋岩知道要避嫌,所以也不想跟着,就对白衣女子:“谢谢你帮我走出森林,我走了。”
白衣女子停止了脚步,回头道:“你跟我来,我家中还有些吃食,我给你做饭,你昨晚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宋岩道:“报答就算了,抱抱倒是可以的。”
“你!”
额……
白衣女子快走了几步,本想请恩人吃顿饭,表示一下心意,没想到这个恩人竟是个轻薄之人,心中对他的好印象直接化成了灰随风飘散。
宋岩意识到了不对,但是已经两一夜没好好吃饭了,肚子饿的慌,于是加快几步跟上,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万一白衣女子真生气了,不给自己做饭吃怎么办?
越是向前走,越是遇见更多的人,每个人都朝着白衣女子和宋岩看上一眼,他们的目光很怪,白衣女子低着头一直走,好像看不见路人似的,宋岩则觉察到了不一样。
没走过久,两人来到了一间院子门前。白衣女子从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对身后的宋岩:“你在外面等着,我做好了饭菜给你送出来。”
宋岩想了想,道:“哎,什么意思,你让恩人在外面吃饭?你不请我进去么?”
白衣女子道:“奴家刚死了丈夫,不方便让恩人进门。”
宋岩挠了挠头,坐到了门前树底下,“先烧点热水喝。”
白衣女子话没多,进了院子,做饭去了。
一会之后,白衣女子从院内搬出了一张四方桌,一把椅子,又摆上了一双碗筷,一壶开水,四个馒头,还有两盘青菜。
宋岩也没客气,搓了搓手,就要去拿馒头。
“等等。”白衣女子叫住了宋岩,“我去给恩人打水洗手。”
进去,出来,仅一分钟的功夫,水已经打来了,宋岩洗了手,白衣女子将胳膊上系的毛巾取下来递给宋岩,“擦一擦吧。”
宋岩接过,擦了手,又将毛巾还给了白衣女子。
“奴家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恩人,希望恩人不要见怪。”
白衣女子已经洗了脸,面目更加清秀,配上让人酥骨的声音,恐怕连馒头都咬不动了吧。
“谢谢夫人招待。”
到底是饿了,宋岩等不及了,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奴家就在院内,恩人吃完了叫我,我来收拾。”
宋岩嘴里吃着饭,连连点头,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哎,叫你什么呀?”
白衣女子道:“夫家姓沈。”
宋岩放下手中的馒头,站起身来,行了个礼,“沈夫人。”
沈夫人还了个礼,问道:“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宋岩道:“姓宋名岩。”
沈夫壤:“宋公子慢用。”又行了个礼,退回了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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