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还是练器械?
怎么还有闲心给她打电话?
“刚运动完。”
那意思,还能再唠会?
偏偏丁鹿觉得跟他没什么好聊的:“哦,那我先挂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把电话挂了。
浴巾擦了擦后,丁鹿穿上睡衣直接钻进被窝,哭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现在她需要睡一觉缓缓。
J大厦一共30层,最上面一层是姜家老爷子的办公室,29层的总经理室刚刚上演完一场无声的运动。
姜骁见电话这么快被挂断,有些不爽,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手机被随手扔到沙发上,他向里间的卫生间走去。
“骁哥,我帮你洗?”身后传来温柔的女声,他转身看沙发上校服凌乱的贺雯,脑海里想着今天下午看见的小姑娘,心头还是有些躁意。
“不了。”他淡淡道,径直走了进去,很快哗哗声传来。
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居然在泡澡。
那声哥哥叫的不情不愿,偏偏她声音清脆软绵,配上那张清纯的小脸,这么一想,下腹又有些异样。
他忍不住幻想,迟早有一天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哭着叫哥哥,叫一百遍一千遍!叫到嗓子干哑。
办公室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起刚刚的事情,心里一痛。
她知道不该对这样的男人动心,可是经常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动心,他的技术很好,对人也很大方,就是不爱她。
只是把她当一种发泄的工具,比如刚刚。
他不仅让她穿校服,还让她全程不发出声音。
跟往常的动作不同,今日的他有些急躁,似乎一直出不来,还给一个女孩打电话,哄她叫哥哥。
她故意发出了一点声响,没想到他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很用力也很痛,但他一点也不珍惜,不在乎。
那一刻,她有些嫉妒电话那头的女孩。
是谁呢?
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吗?挽着他的胳膊叫他骁哥哥,应该是吧。
她怔怔地看着手机发呆。
酸涩的心头涌起了不甘心。
等醒来后,已是傍晚,暮色沉沉,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只是不能想,一想就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手机有好多未读消息,很多都是祝晨夕发来的,问她去哪了,发生了什么,宿舍里为什么有烟头等等的。
还有丁盛发来的,丁盛不知道徐建的事,只是质问她跟姜岸没事牵什么手。
徐建这件事…
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徐建说的对,这种事女生占劣势,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也容易引人不必要的联想。
她不怕流言蜚语,但是得查查背后是谁指使的。
“咚咚”敲门声响起,她不情愿的翻了个身:“进来!”
伴随着门把的转动声,门被打开,姜岸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豪华大床上。
“起来吃饭!”
不是佣人?丁鹿下意识坐起身,瞪着大眼睛看他。
记忆中,这是在丁家还没破产前,他第一次上楼?
他把校服换了下去,穿上了休闲的衣服,宽大的黑色T恤,下身是宽松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着拖鞋,额前的碎发下是漆黑的双眼,目光幽深,看不出情绪,只是那高挺鼻子下的薄唇微微抿着,无形中有一股压人的气场。
见她一动不动,姜岸走进卧室。
满院的花香随着微风跑进了卧室,混合着屋里淡淡的奶香味,馥郁香甜。
小姑娘穿着藕粉色的吊带睡衣,两条精致的锁骨很让人浮想联翩。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暗沉:“下午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一个看起来是意外的小插曲,导致我差点被那个人….”
“还好姜骁及时出现,还有你….”
姜岸皱眉:“那个人还说了什么?”
丁鹿把下午徐建的话重复了一遍,见他皱着眉头,心里一暖脆生生喊道:“哥,你真好,你是在关心我吗?你要帮我揍他吗?”
姜岸眉心一跳,声音恢复清冷:“不是,只是问问。”
眉眼之间又带着几分疏离,丁鹿也不失落,在她看来,这位冰山哥哥如今能主动问她事情,已是一种莫大的进步了。
“那你说我下一步怎么办?我其实不太想直接找他,我看到他就会想到他要对我做的事,我感觉恶心,我怕我找他,他也不告诉我。”
她皱着小脸问他。
姜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上次你怎么问出他的,这次继续不就行了!”
上次?
丁鹿狐疑的看他:“上次你的事情?”
“不然呢?”
丁鹿撇嘴:“我那是诈出来的,而且那个事情跟这个事情不一样,那个事情好歹有个牙印。”
越想她越头疼,索性不想了:“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倒是能吃能睡!”
丁鹿:“…”这是变相的说她是猪吗?
“下次不要一个人乱跑了!”姜岸的目光带着不赞同。
这下丁鹿委屈了:“我没乱跑啊?”
衣服脏了是意外,不去换干净衣服,难道要被人围观吗?
她刚想辩解一下,姜岸早已走出了卧室。
丁鹿气郁的锤了几下被子发泄。
晚饭后,姜岸收到郭冲发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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