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庄背后的矮个子韦陆,乘其不备,一脚朝他踢来。秦庄仿若背后长眼看见了一般,稍微偏让了一下,右脚往上一撩,顺势一带,韦陆“吧”地摔倒在地。
秦庄左脚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袁九长暴起,一拳砸向秦庄大阳穴。孙保中等人惊呼出声!
秦庄伸手一捞,把袁九长拳头抓在手中,用力一捻,只听几声骨骼碎裂之声。
一声哀嚎,袁老四痛得额头上虚汗直冒。
另外几人见四哥已动手,都冲上前来准备撕打。只见秦庄身影晃动,左右开弓,几声脆响。几人脸上都印了一张清哳的手指印,又痛又痒。
袁九长见几位马仔联手都不是秦庄对手,嚣张气焰己消失一半。正准备逃跑之际,却见秦庄轻飘飘挡在他面前,任是如何躲避都是无法摆脱。
脸上已是着了两声脆响。
韦陆脸上也是同样着招。
先挨耳光四人,感觉脸上已是又痛又痒。正在用手用力去揉擦,但却是奇痒难禁。
耳听得秦庄说:“想止痒么,我告诉你们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每隔一小时,用你们的温热的尿液去擦洗,擦上十次八次以后,奇痒自然就消除了!”
这方法他曾用来对付曾彪几个手下,如今再拿来对付袁九长几人,效果还是一样佳。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打电话问问曾彪,看是否有效!”
后挨打耳光的袁九长跟韦陆,脸部也开始又痛又痒了。痛痒过后,开始红肿。
几人也无暇顾及孙年春溜得比兔子还快跑了,跃进村几个村民又说又笑地离开。
对于秦庄,他们惧如神灵,半点反抗的心都没有。
“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小视跃进村的男人。记住我秦庄刚才说的方法,不然两边脸溃烂就不要怪我咯!”秦庄骑上电动车,沿着斜坡路,一直下去。
痛痒感越来越剧烈,袁九长记得秦庄说的话,他跟曾彪是熟人,两人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井水不犯河水。
“彪哥,有一件事有问你。”他强做镇定打通了曾彪电话。
“四哥呀,你说,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电话里传来曾彪爽朗的声音。
“彪哥呀,兄弟几个挨了跃进村秦庄几个耳光,又痛又痒,他说要用尿液去清洗,说问你就知道真假,是真的么?”事情已经出来了,遮丑也没必要了。
“唉,我手下曾斤德几个惹了他,弄得手背上又痛又痒,擦自己尿液擦了二十四小时,才终于消了下去。他是神医来的,惹谁都不要去惹他!”曾彪以过来人的身份对他敦敦教导。
袁九长只感到脊背一阵发寒,这是什么人呀,竟如此恐怖!
六人躲到树林背后,撒了一泡尿,把纸巾粘湿,轻轻擦洗脸上,果然舒缓了许多。
可是刚才秦庄说每隔一小时就要擦一次,而且要擦十次八次才能好。每隔一个小时拉一泡尿,不多喝水怎么能够有?想到这个问题,脸上都现愁容!
孙年春在村委大楼门口对慢慢骑车回来的秦庄说:“庄子老表,还是你历害,今天若不是有你,我二根手指就被他们切掉了!”
秦庄不客气地说:“若是切掉你二根手指可以让你断掉赌瘾,重新做人,我刚才救你就是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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