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寒荞住的是标间,门距离床并不远,她慵懒的靠在床头,目光淡漠的盯着门口。
大门“咔哒”的一声打开,一个身着服务生服装的青年,推着推车进来。
青年长相普通,就是那种丢进人堆,立马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将推车停在床前,看了眼屋里的格局:“请问,您要在哪里用饭?”
寒荞看了眼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不是很明显吗?”
青年有些为难:“菜有点多……怕是摆不下……”
寒荞:“……”
“我等下再来收推车吧。”青年将推车推到寒荞面前,脸有些微红的道:“可以吗?”
寒荞摇了摇头,指了指推车:“谁送的?”
“恒远集团,齐总吩咐。”青年心中感叹,怪不得齐总动心了,这人实在太漂亮了。
寒荞皱眉嘀咕道:“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青年没有听清,不禁凑近了些道:“什么?”
寒荞摆摆手:“罢了,你等会儿来收吧。”
等服务生离开后,寒荞将饭菜上的盖子一一揭开。
精致的菜品便跃然眼前,最让寒荞奇怪的是,这样的饕餮盛宴,本应该配红酒,却配了一大罐牛奶。
寒荞拿不准齐昊的打算,看着这一推车的饭菜,最终还是将它直接推到了门口,一分未动。
“她真的一口没动?”
齐昊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后,整张脸都黑了。
“我知道了,她也不同意房间升等?”
“嗯,你们多照看着点,嗯……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齐昊靠进了书房的椅子中,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心。
“荞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里是寒荞与齐昊当初新婚用的新房,一切的摆设与装潢,都还维持着五年前的样子,就连花盆摆件都不曾挪过地方,卧室里甚至还有寒荞衣服,而这些,在过去的五年里,无疑成为了齐昊的慰藉,是它们,才让齐昊有勇气,在没有寒荞的日日夜夜里煎熬。
可现在人回来了,他反而更害怕了。
因为他从寒荞的眼神里,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只看着自己的寒荞的影子,她很强大,也很自主,最可怕的是,她忘了自己,哦,不,她没忘,她恨,她恨当年舍弃她的那个自己,这个认知让齐昊前所未有的陷入了恐慌。
他以为只要寒荞回来,他就把这些年为她所准备的一切都捧给她,然后用余生的宠爱来弥补她,可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寒荞回来了,可她……什么都不要了,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害怕。
“我该拿你怎么办?”齐昊再一次对着空气问出这句话,脸上、眼底乃至心中,都是一片苦涩。
良久之后,齐昊伸手抹了把脸,自我安慰道:“比起没有你的这五年,最起码你是活生生的,这就够了。”
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寒荞才背上自己的包,来到了一个酒吧。
据她了解,慕容崇自从辍学以后,就经常混迹在酒吧,而这家,正是他最常鬼混的其中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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