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爬了半夜山,也的确是该休息了。
廖北琛点头,转身走了。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方锦的痛呼声。
她好像肩膀上的伤还没好,今天晚上又一起去做这么大的事情,肩膀上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受伤难受的样,他也觉得浑身难受。
慌忙回去找了常常备用的金疮药,给方锦送了来。
方锦见他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一瓶金疮药。
她暗暗想:这个冷酷的人难道还会心疼她了?
这是一种极大地进步。
只是还要自己上药,她有些不情不愿。
颇想要廖北琛这一个不会浪漫的清冷矜贵的人来给自己抹药。
她叫住了廖北琛:“哎,廖军师,本帅抹不到,廖军师帮帮本帅?”
说着,将手中的金疮药塞到廖北琛的手里。
不待他拒绝,直接扯开肩膀的衣服等待廖北琛给自己上药。
那一颗浑圆雪白的肩头猝不及防的暴露在廖北琛的眼睛里。
他慌乱的转过头,实际上内心已经悄悄的悸动。
在西北军营这么长时间,长公主的皮肤居然还是那么好。
看起来还是白皙细腻。
“你……元帅!廖某身为男子,实在不宜为元帅抹药,元帅还是找一名伙娘吧!”说完,脚步慌乱的想走。
方锦一下子扯住他的衣服:“廖军师!现在还没天亮,伙娘想必还在休息,也不好现在就去叫她,还是说,廖军师希望本帅就这样流血而死?”
没走成的廖北琛本就心里慌得不行,又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慌乱的厉害。
“自然……不是,廖某……”
方锦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等着他。
廖北琛内心挣扎,最后深呼一口气,颤抖的拿起药。
那双浑圆的肩头,白的发亮,廖北琛的眼睛都不敢往上瞄。
“你不看着伤口,怎么抹药?难道廖军师的眼睛厉害的不得了,长到了头顶上?”
方锦好笑,她还以为这样一个清冷的人,泰山崩于顶也会面不改色,没想到只是让他给自己上个药就让他慌了阵脚。
廖北琛只好转过头,认真的看向这一双肩膀。
清秀的俊脸上染上了薄红,不知道是被方锦的话说的窘迫,还是看到了她的肩膀的害羞。
他颤抖着,认真的将药抹上去,这个时候他才看到她的肩膀上那两处刀伤。
深可见骨。
莫名,他的心底涌上了一股怜惜和心疼。
小心翼翼的帮她抹好药后,已经天亮了。
方锦忍不住困倦,打了一个哈欠:“廖军师辛苦了,本帅很感激,下次换药廖军师再来吧,本帅先休息一会,廖军师照看好大营。”
说完直接回了内室。
廖北琛睁大了眼睛,下次换药还来?
他很想现在喊住这位大宁长公主,但是见她一副如此疲惫的样子,罕见的心疼,竟也不愿意再叫住她了。
罢了,到时候再说。
出了主帅帐,他大步流星回了自己的帐篷。
只留下守在主帅帐的士兵窃窃私语。
“元帅跟军师是怎么回事啊?”
“这你都不懂,肯定是军师被元帅临幸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元帅是女的,是我们的长公主!怎么不可能!”
“我也想被元帅临幸,没想到元帅竟然喜欢这样瘦弱的白面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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