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婉儿不懂政治,一切都是听阿姐的吩咐。”
唐婉儿也走上来,申请关切,道:“只是婉儿也知道,侍郎大人乃是社稷之臣,徐公子身为人子,自然也应当继承先父遗志。”
徐思夜心想这还麻烦了,总不能告诉他们反正大宋朝下必将倾覆,自己索性啥都不想干吧。
仔细想了想,徐思夜问道:“起来,二位姑娘还未曾过二位与先父的关系,以及二位是如何得到这块玉佩的?”
徐思夜问完,唐潇如和唐婉儿都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情。
“怎么,二位可是有话瞒着在下么?”
找到机会了,徐思夜在心中暗笑。
唐潇如道:“请徐公子见谅,如今徐公子为白身,而此事又事关重大,牵扯到了几个当朝最位高权重之人,请恕潇如不能够如实相告。”
“此事唯有等徐公子高中举人,身在朝中之时才能尽数告知。”
徐思夜故作犹疑,道:“既然这样,无凭无据,二位姑娘又不肯将实情告知在下,在下如何能够相信二位姑娘呢?”
“这……”
“这块鲤鱼佩环留在身上乃是个祸患,倘若一不留神为人所乘,那便是灭顶之灾。你我萍水相逢,单凭姑娘一席话,我不能收下这佩环,还是请姑娘拿回去吧,告辞。”
完徐思夜不等唐潇如和唐婉儿回答,将鲤鱼佩环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走出了大堂,朝着屋外走去。
唐潇如一言不发地看着徐思夜离开的背影,跟着犹如幽灵一般,从厅堂的各个角落里出现了一些与唐潇如和唐婉儿年纪相仿的少女。
如果徐思夜看到了,他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些人就是之前一起去河边洗衣服那些人。
“原来他就是徐公子,之前在河边时,我曾经看到他在作画。”
“可惜,此人看来并无大志,可惜了这一副好脸孔……”
“毕竟人家现在是林家的姑爷,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要,去平白无故冒这个险,换了谁都不愿意啊。”
几个少女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讥讽之意,话里话外对徐思夜都不是很看得起的样子。
唐婉儿急道:“阿姐,徐公子不相信我们,这如何是好?我看还是将实情告诉他吧……”
唐潇如摇了摇头,道:“情理之中,不可强之啊,徐公子所也有道理,我们今日刚刚相识,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相信的,而且此人之能究竟如何,也是未知数。”
“阿姐的意思是……”
“倘若他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这块佩环反而会害了他。”
道这里,唐潇如看着徐思夜离开的背影,双目微微眯起。
“此人虽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但是胸无大志,似乎只愿苟且偷安,不愿出力,方才潇如姐要杀他之时,他竟宁可死在潇如姐手中,也不愿意多辩驳几句,慈人,实在难以托付大事。”
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少女道,脸色漠然如水,看不出情绪。
“紫衫姐的对啊,我看这个玉佩不能轻易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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