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愣神的时间,聂展平竟然幸载攀上了二楼卧室窗台。
他一只手紧紧扒着窗棂,另一只手敲着三层玻璃的厚窗户。
一声又一声,还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声音“玉儿,我是展平,能听见吗?”
又敲又喊了差不多五分钟,聂展平快撑不住了,管子太滑,手冻的僵硬,可窗内依旧毫无回应。
就在聂展平不得不放弃希望,准备顺着管子滑下来时,奇迹出现了。
窗户从里面打开,一个脑袋伸出来,狐疑又不安地问道“谁在外面?展平,是你吗?”
聂展平欣喜若狂,高胸喊道“玉儿,是我,聂展平。我来看你了,能……能让我进去吗?”
梅子走后,夏梓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敲窗声惊醒,侧耳聆听似乎是聂展平的声音。
打开窗户,看见窗户外面露出了聂展平乌黑黑的发顶,心里有些感动,有些无奈。
垂眸想了想,低声道“你从大门进吧。”
聂展平得令,顺着管道滑到地面,去大门口等着开门了。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穿着睡衣的夏梓玉站在门口。
聂展平清颜微蹙,两步上前,大力地拥着她,声音透着无奈和焦虑“玉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今晚不见到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夏梓玉被门口的寒风一吹,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喷嚏。
聂展平后知后觉地松开她,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身上凉,门口有风。
玉儿,我有话要,能让我进去吗?”
夏梓玉默默地点点头,侧身让聂展平进屋。
房门咚关上的一瞬间,车里的肖亦雄,心也跟着咚一声。
深更半夜,夏梓玉竟然让聂展平进了她家,孤男寡女,不知廉耻。
肖亦雄嫉妒的寒眸里快喷出了火,可他只能干干地坐在车里,什么也做不了。
十分钟后,夏梓玉家客厅的灯灭了,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又一个十分钟,卧室灯也灭了。
半个时内,没有人从屋里走出来。
看着黑乎乎的两层洋楼,肖亦雄的眼眸想火炉一样熊熊燃烧,嫉妒羡慕恨是他此刻的最佳写照。
梁坤微微叹了口气,今晚聂展平的到来又刺激了老大,又要把他搞得疯狂了。
果不其然,肖亦雄移开视线,冷冷地道“阿坤,玉儿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明就正常上24时全班吧。”
言毕,挥挥手,“回蝶园。”
唉,梁坤无奈地闭上了冷眸。
夏梓玉大病初愈,无法上班的,更受不了高负荷的24时班,可老大的命令就是圣旨。
肖亦雄这是在通过折磨夏梓玉,间接地折磨自己啊。
如果夏梓玉再出状况,他也不会好受,何苦呢。
眼看车到聋园门口,梁坤轻声问道“老大,明夏梓玉具体怎么安排?”
这个得问清楚,管的好了坏了,轻了重了,他都担不起啊。
刚刚肖亦雄是被气昏了,一时赌气,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如果现在改口,让夏梓玉继续在家休息,感觉颜面无存。
梁坤见肖亦雄飘忽不定的眼神,面露难色,猜出老大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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