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良脑子发涨,思维也跟着混沌,他没绕出个头绪,反而被绕晕:“我们家的沈,就应该是沈皇后。”
他大舌头:“怎么皇后成了他们容家的?”
他瞅沈柏良:“我们家的皇后!”
他发脾气,无赌找理由,无理取闹,像个孩。
沈安良撇嘴:“我们家的皇后,我的嘉嘉。”
沈柏良失笑:“是是是,你的嘉嘉,没有人要去抢。”
沈安良强调:“还有皇后!”
沈柏良从善如流:“还有皇后!”
沈安良终于满意,然后一头栽倒。
一边暗中观察的酒保闻讯赶来:“哎呀,哥哥这是,不胜酒力了。”
沈柏良:“你知这是他第一杯酒,还调如此烈性,你还好意思?”
他皱眉:“你有没有故意调给落单的女性?”
酒保严肃认真脸:“哥哥,这酒是我独门手艺,我十分有节操,若不是今日是有你在侧,就算那个弟弟点名要,我也不会给他。”
他强调:“我是个十分有职业素养的酒保。”
沈柏良吃力架起酒鬼:“但愿如此,否则你最好祈祷不要落我手里。”
酒保笑咪咪:“哥哥你温温柔柔偏要狠话的样子,好违和好可爱哦。”
沈柏良:“……”
沈安良睡到标准的日上三竿。
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打晕。他心里思维清晰,可是脚下打飘,躺下的时候还好,只要一坐起来就旋地转。不得不再次躺倒。
他第一反应:原来宿醉如此糟糕,可见酒实在不是好东西。
第二反应:我难道要活活饿死在床上?
索性救星很快轰轰烈烈而至。
文玲端一份热汤面来,还搭了切的细细的腌黄瓜和荷包蛋。文玲见他如此模样,也懒得讲究什么,直接给他支了桌督床上。
沈安良饿虎扑食,先喝干净了面汤。缓过劲来才慢慢倒了腌黄瓜和荷包蛋做把剩下的面当拌面一口一口吃。
文玲看他吃的狼狈,不重地拍他:“慢一点!”
沈安良面汤下肚,头昏脚软的情况立刻缓解了。原来他是饿晕,而不是宿醉。实在应该和酒道歉。待他解决完五脏庙再慢慢。
他吃完饭才去洗漱刷牙。
他心想,他宿醉一场,把家里的规矩给破坏了个尽。
姑且也算青春的叛逆。
只是这样的青春,这样的叛逆,实在是不够看,也不够。
沈柏良进来的时候,沈安良正在照镜子,他开门没看到床上空空,却听到洗手间传来尖剑
沈安良奔出,和沈柏良撞个正着:“我肿了!”
他一边捂脸一边打量沈柏良,他也喝了酒,但是依然风度翩翩一派英俊。对比自己,简直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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