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抬脚便往身后的帐篷而去。
长亭自怕黑,夜里,总点着一盏灯才敢安然入睡。
塌上的少女早已昏睡过去,温澈进来,她也没有半分的察觉。
或许是累及,也或许是知道,在这里,很安全,安全到可以让她卸下防备可以安然入睡。
睡梦中的长亭,睡颜依旧不平静。
只见那精致的眉宇紧紧的皱在一起,那张苍白的脸,在渲染着痛苦。
她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攥在一起,骨节泛白,青筋暴起。
温澈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眼底,越发的深沉。
他伸手,停在她的眉头之上,突然那双淡漠的瞳眸就这么映入眼帘。
他知道,如今的长亭不喜他的触碰。
他生怕,因为自己,让已经睡着了长亭清醒过来,对他露出淡漠而又防备的神色。
手,默默的收了回去,在身侧紧握成拳。
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澈才缓缓从长亭的帐篷里走出,抬脚,往另外一个帐篷走去。
那里,是无人过去的禁地,没有篝火照耀,没有士兵巡视,那个帐篷隐在黑暗之中,似乎与整个军营都隔绝开来。
只因,那人喜静。
伸手,撩开帐篷的布帘,走了进去。
帐篷里点着灯火,把整个帐篷都照得透亮。
边上的一个香炉,燃着淡淡的清香。
地面,铺着一张纯黑的狼毛垫子,上面铺就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放着一个棋盘,上面棋子错落。
一个男人盘腿而坐,墨色的衣摆铺散开来,烛火摇曳,映着那张银色的狐狸面具,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一颗黑子,缓缓落在眼前的棋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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