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越想越想哭。
尔克悍乌苏就看见眼前长得黑不溜秋的家伙皱着一张脸,很难看,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比上的月亮都还要亮。
“哪来的东西?”
时屿看着尔克悍乌苏那张如刀鞘一般锋利的轮廓,薄唇都充满了肃杀之气更想哭了。
尔克悍乌苏见她不话,正抬起手,旁边一道声音传过来,“大汗!”
“什可人呢?去给我把尿倒了!”
客巴:“大汗,什可让我赶去喂马劈柴去了,这个是今扎德西的族人,是个哑巴,之后他就帮大汗倒尿了。”
尔克悍乌苏又低头看时屿,他周身的压迫力太强,是属于真正的强者,是用血让所有人臣服,时屿不由缩了缩头。
“扎德西都是这样的人。”尔克悍乌苏阴森的面孔中露出不屑,他伸手一丢,直将时屿丢了好几米远,大步跨了出去。
时屿疼得直咳嗽。
她想申请工伤。
客巴连忙跟着尔克悍乌苏经过时屿的时候了句:“赶紧将大汗屋内的尿倒了。”
时屿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一起身牵动了全身,全身都疼,她现在想的是,不求能完成目标,能在目标手下活下来才能考虑之后的事。
时屿进了帐篷内,尿壶摆在中间,帐篷内的东西并不多,挂在树枝上的那一把长刀泛着银色而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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