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再也睡不着了,看了眼桌上的保温杯她坐起来喝了口。
甩了甩头觉得还是有些沉,伸手摸了摸,已经有些微凉。
“醒了?”
看着倚在门边的北连聿,冯薇看着他眼球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突然问到:“你是墨西哥人吗?”
虽然他们认识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她从来没问过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有中国血统。
被调查这件事她也有些怀疑到他头上,自己身边所有的因素她都要考虑下。
“想了解我?”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开口问她。
冯薇翻了个白眼,不再在看他,“当我没问。”说完穿鞋下地。
“我不是墨西哥国籍。”意思就是他不是墨西哥人,但也没说是哪国人。
她走到门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是挺信任你的。”
看着她离开,北连聿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渐渐暗了眼里的光线,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这是怀疑我了?”
外面依然热,冯薇却觉得无处可去。买了杯冰咖啡坐在咖啡厅的户外伞下,看着街边稀稀疏疏的行人。
她将身子躺进藤椅里,头仰在椅背上,看着上面的天空。头顶上的天空无云,湛蓝干净的让人心慌。
看向远处的天空又像是遮了黑纱,七月是个多雨的季节,一不小心乌云就滚滚而来,她看得有些闷,感觉有些潮湿。
喝了口冰咖啡,才觉得心里的沉闷感疏散了些。中午饭还没有吃,她站起身望着高楼转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回了‘薇苑’。
看着院子里的车,她咬着下唇,眼睛亮起来。风墨天回来了?自风战生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雨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下来,没有前奏的雷声和闪电,让人措不及防。
雀跃的心情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急停下脚步。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留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未满一百天吧,心里的声音提醒着她。
院子里的树张牙舞爪的让人不能忽视,细雨刮在脸上又凉又痛。
也许不是痛,只是凉的惊心。也许不凉,这个季节下雨只有痛快,那她为什么觉得又冷又疼?
她抬头看着男人出现在门口,撑开一顶黑伞,脚上的家居拖鞋踩进了雨里。脚步有些急,水都来不及浸湿他的鞋。
就算后来她上了高中,他离开读了大学。每次下雨还是总能看见他举着黑伞自风雨中走来,走到她的身边,用伞将她遮住。
他总是把伞撑在她的一边,自己半边身子都会湿透。她忍不住问,“既然是送伞,为什么不带两把?”
“我不是送伞,我是来接你。”
她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后来她才懂,可以来送伞的人有很多,但是来接她的人他希望只有他一个。
随着头上的雨不再落下,她才回神的再抬头,望着上面的伞和举着伞的清冷男人。
她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的腰,“风墨天你太坏了。”为什么再出现,还把她拉回到过去,这下她更放不下了。
“感冒了我怎么向你哥交代。”
听着这负责任的回话,冯薇的心里像有把刀在割。
终于她也成了那些让他有洁癖的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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