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滔滔回到宁汐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明月昭告众人常安盗取玉牌,又与人起争执,从今日起,为避免他再犯,盗人财物,将他单独挪入后院居住,不准他离开后院半步。偷盗一事由小姐亲自处罚,不得走漏风声,不准任何人前来探望!
明月来传话的时候,常安正爬在床上,意识模糊昨日的伤本来就十分严重,加上明月那一桶冰水,现在他正在发着高烧,奄奄一息。
“我没有偷,那玉本来就是我……我的。”
少年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肯定和执着。
可是没有人在意少年的虚弱与坚持。
“没偷,你一个下人,没偷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玉!”
“呸!偷盗这样的大罪,可是要断手的!”
“我看咱们小姐要亲自处罚他,他啊,这是凶多吉少,别人不知道咱们小姐的手段,我们可是一清二楚。我看你最好现在病死,免得到时候多受些皮肉之苦!”
这些人边取笑着常安,边顺便赏他两脚,毕竟以后还能不能看见活着的常安都两说了。
明月冷眼看着这些仆人,也不好说什么,看着他惨白的脸和根本无力反抗的瘦弱身影,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这样费心的护着他,不仅将他安排在离她房间不远的地方,而且还不让任何人再去打扰他。
“差不多把他搬去后院吧,小姐还等着呢。”
见明月发话,其他人只得停下脚上的动作,把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常安连拖带拽的带去后院。
于是陈滔滔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脸上毫无血色的少年被丢在后院那间废弃已经的小屋里,把他扔到床上的瞬间还扬起一阵灰尘。他已经意识不清,低声说着胡话。在看见那些人都回去之后,陈滔滔赶快上前。
“常安,你怎么了?你醒醒”
陈滔滔看他一直没有反应,有些焦急。
“明月,来帮我一下把他抬到我房间。”
“小姐不可,您的房间怎么能让一个男人进去呢?”明月急忙否定。
“可是,这破地方,现在能住人吗?你看他都病成这样了。”
明月无奈,她家小姐从前何时对一个下人这么上过心,但小姐既然说过他不是一般人,那丝毫也不奇怪了。
两个瘦弱的女孩子把常安抬进了陈滔滔的房间。陈滔滔累的气喘吁吁。
“还好,离得不远,要不咱们还不得累死。”
“小姐,你把他抬进了你房间,你要干嘛啊?”明月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还能干嘛,当然是先治好他了。你看看都烧成这样了。”
“那,不砍手了?”
“砍,砍什么手了,哎呀,你先别管这个,这个我自有安排。”
当务之急是一定要治好他!陈滔滔的外祖是个倒卖药材的商人,当初那让易长安武功记忆全失的毒茶,就是她外祖在西域带回的毒药。有这样的外祖,陈滔滔手里自是有多是珍奇的药材,有害人的毒药,自然也有能救人命的神药。
“明月,把我母亲给我留下来的那些清热解毒的神药都拿出来!”
“拿药,就都给他吃了?”明月心疼的说。
“救人要紧啊,明月快去啊!”再说他一个人能吃多少嘛,陈滔滔在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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