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家三口,正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林疏衡两年未回家了,此时正被林父林母你一言我一语的围攻。
来自父母的关心,他不管长多大,都有点儿招架不住。
“娘,你这么大一个儿子好端端的就搁你跟前儿坐着您哭什么呀。”林疏衡一边轻拍着林母的后背,一边无奈的安抚道。
林母哭得有些激动,反握住了林疏衡的手,抽抽搭搭的开口说:“谁叫你一出门就是两年,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瞧瞧你爹娘,就连信都少来,娘也不知道你在军营过得好不好,你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林母埋怨道。
林疏衡无奈,他哑口无言,只能转头求救于自家老爹。
然而林父可是跟自家媳妇儿一条心的,心安理得的无视了自家儿子的求救,甚至还加了一句:“你娘说得没错。”
“……”林疏衡词穷。
正在他琢磨着如何安抚自家哭得起劲的娘亲时,管家嘴里喊着“老爷”“夫人”,年迈的老寒腿蹬得飞快,慌里慌张的出现在三人眼前。
林父身为大理寺卿,敏锐不用说,林疏衡作为一个从军营里出来的人,警惕性自然也不在话下。
两人几乎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何事这般惊慌!”
冯管家在林父做了二十年的管家了,醒来都是稳重冷静的,这样惊慌的样子,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有……有……有贵客到了。”
父子两对视一眼,心里几乎把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过滤了一遍。
“贵客?这个时辰谁还来府上拜访?”
林父觉得奇怪,临近年关,他手里又没什么要紧的案子,不是送礼不是求情的,谁来他这儿呀!
“冯伯,是何人上门了?咱家也不是没有接待过朝中重臣。”林疏衡脑子里滤了一遍,属实是猜不到,何人能让冯伯这么慌张。
冯管家终于是喘匀了呼吸,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开口:“是小姐!小姐回来了!”
“你说谁?”
“你说谁来了?”
“你再说一遍!”
三人几乎同时开口,一直坐在椅子上平复情绪的林母蹭的就站了起来,以也个不符她身份的速度闪到了门边,盯着冯管家。
“是小姐,是小姐,小姐回来了!”冯管家再次开口说道。
林母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又开始决堤,可能是太激动和不可置信,一时间竟然迈不出脚。
“小姐一个人回来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林父,他声音略显颤抖的开口问道。
“不是,小姐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老奴瞧着器宇不凡,可能是随行的侍卫。”
器宇不凡?
林父顿时心里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想起自家夫人之前进宫带回来的那一堆价值不菲的赏赐,猜想好像又切实际了。
他不禁脚下一软,幸好被自家儿子给扶住了,两人再次对视,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快,随我去迎接贵客,把府上的人都叫醒,都到前厅迎……”
林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家儿子打断了,只听林疏衡说:“等等父亲,妹妹和贵人这个时辰前来,定是隐蔽了行踪,不想让人知晓,还是把要惊动府上的人。”
好歹是军营出来的人,分析问题很全面。
林父略微思索一番,便赞同了自家儿子的说法。读书祠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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