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起初的确是因为疼，后来就有些变了味道。
一边哭还一边笑。
笑自己蠢，也笑自己矫情。
但许清川哄她的时候，像哄孩子似的。
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脸颊，拇指指腹抹掉她挂在脸颊上的泪，额头轻点着她的额头，心翼翼的，好像是呵护居无仅有的至宝一样。
“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向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微微偏头，靠在他肩膀上，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最终，开玩笑道：“现在好了，彻底清醒了。”
许清川掐着她的手将她抱到了沙发扶手上坐着，怕她背后每个依靠再仰过去，便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将她刚手上的脚抬起来。
只是碰了一下，没受伤，连皮都没层破一点。
他这才彻底放心。
覆手过去，轻轻的揉了揉，勉强缓解了下她的疼痛，才抬头看向她：“房子装修的时候找人设计过吗？这种布局一点都不合理！”
向暖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眼睛，嗓音慵懒而软糯：“黎妈帮着弄的，她觉得很合理！”
那个时候她事业还不像现在这样萧条，每几乎都在赶通告，装修的事情就让黎妈帮忙盯的。
装修风格都不是自己喜欢的。
太沉了。
用黎妈自己的话，性冷淡风，很实用。
她也不懂，也不敢问。
习惯了就顺眼了。
但沙发的确很碍事。
许清川倒也没什么。
疼劲儿过了，才抱她下来，吃饭的时候便跟她起装修的事情，弄得向暖吃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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