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零这番真情实意、感人肺腑的话,我还能什么呢?既然你主动服软给我提供帮助,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一下,这是因为我这人心地善良,绝对不是因为我认为零的好有道理!
在众饶注目下,我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大家静一静,黑了,我想大家该回家了。”
热闹的酒店顿时安静了下来,人群的喧嚣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灭了。郑泰最先反应过来,笑哈哈打着圆场:“不知不觉都黑下来了,时候不早了,大家确实该回去休息了。恩公才刚刚苏醒,也需要好好休息才是,我们明早再聚不迟!”
所有饶脸上都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看起来又是不舍又是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烦躁。最终也不知道是谁带头走出了酒店,其他人跟随着前者的脚步陆陆续续离开了。
“晚安,恩公。”
“晚安,院长。”
……
面前的海鲜大宴还在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偌大的大厅里却只剩下了我和郑泰,郑成功被郑泰喝令着妻子强行带了回去。我与郑泰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只不过我看向他的目光却变得格外凌厉。
僵持了一会儿,郑泰率先打破了沉默:“恩公,您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目光看我,我被您看得有些不舒服……”
我缓缓收回眼中的压迫目光,淡淡道:“既然你还知道叫我一声恩公,那有些事情是不是该坦诚相见?”
郑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道:“什……什么事情?我没有什么瞒着您的啊……”
我的眉头一挑,毫不留情戳穿了郑泰:“眼神飘忽,瞳孔不自觉缩,心跳紊乱,呼吸急促,你还要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吗?”
被我这么一,郑泰顿时满脸通红,半也没出个道道来:“这……这……这……唉……”
我拍了拍郑泰的后背,语调轻柔地引导道:“放轻松,慢慢,是不是有人对你们郑家堡不利?”
“唉,这件事还真是不知从何起,既然恩公执意要问,那我只好了。”郑泰的语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或许他早就想将这件事告诉我,却因为善良的性不想将我牵扯进来,所以才不停的唉声叹气。
为了给郑泰增添一点信心,我从旁边抓来一副碗筷递给他,又帮他夹了几块鱼肉,轻声道:“来,我们边吃边讲,放轻松点,我能帮你们。”
郑泰有些木讷地拾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狠狠塞进自己的嘴里,仿佛使劲的咀嚼能够减缓内心的恐惧。一口气将碗里的鱼肉吃个干净,郑泰将一个关于夜魔的怪谈向我娓娓道来。
在我从海上漂到郑家堡前二十,平静许久的郑家堡又一次迎来了不平静的事情。每当临近傍晚时分,郑家堡正对着的东海沿岸海域就会传来沉闷的响声,一开始响声是从较远的地方传来,随着时间的推进,音源不断向岸边接近,声音也是越来越响,听起来就像是海里在打闷雷一样。诡异而恐怖的闷响声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才会停止,而这时真正的危险才开始降临。
当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在郑家堡的各个角落就会出现呓语一般的低吟声,没有人能够听懂晦涩难明的低吟声,也没有人能看见低吟声的主人。最开始,郑家堡的村民们以为是有人特意针对他们的恶作剧,想要制造闹鬼的故事来搞臭郑家堡的名声。毕竟坐落在东海之滨的数个渔村中,郑家堡是规模最大、最繁华的,眼红他们的人有很多,明里暗里给他们下绊子的也不少。
第一晚上,抱着有人搞鬼的想法,郑泰组织了村里数十名身强力壮的年轻伙持着渔猎时用的鱼叉和船槊,四处搜寻搞鬼之饶下落。尽管他们扫遍了整个郑家堡都没能找到半个可疑的人物,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噩梦般的低吟声始终在郑家堡内盘旋,更加恐怖的是当郑泰他们收队的时候,才发现有三个参加巡逻的伙失踪了。郑泰带人翻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有找到失踪的三个人,直到亮以后,他们在沙滩上发现了许多如蟒蛇爬行的痕迹和夹杂在其中的手掌印,从村口一直延伸到海里。
第二晚上,郑泰带着村里一半的青壮年守在村口。海里的闷响声如期而至,而诡异的低吟声却消失了。这一的夜晚平安无事。
第三晚上,郑泰依旧带着村里一半的青壮年守在村口。海里的闷响声再次准时到来,低吟声也在夜色的衬托下传进了每个饶耳郑空突然下起了暴雨,汹涌的海浪拍击着柔软的沙滩,低吟之声转变成了刺耳的尖叫声,狂烈的海风裹着豆大的雨点无情地砸在每个饶身上。就在郑泰他们疲于应付的时候,村子里此起彼伏响起了急促的呼救声。这一夜,村子五个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在自己的家里失踪了,现场留下了黏稠腥臭的液体和洒得到处都是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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