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啊,一大早的就这么冷淡,我的心被你弄得哇凉哇凉的啊!”华轩一路跑来到我们身边,他浮夸的表演换来的是我对准他后脑勺的一巴掌。
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华轩这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不过骨子里倒也不是个坏人,只是他已经习惯性的成为诸葛祁连的弟,到底这子就是个傻头傻脑的愣头青,容易被人利用。
我白了华轩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子游手好闲的来学院干嘛?还破荒的这么早!”
华轩对我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精致的信笺,信封的开口还盖了个火红的漆印。我接过华轩递来的信笺,将整个信封从上到下转了一遍,白色的信封正面有一条占据了近三分之一空间的红色长条,长条正中用毛笔画了一个圆圈,圈里写了一个笔锋凌厉的“请”字。信封背面的右下角画了一根竹子,而火红的漆印上刻了“诸葛”两个大字。
“诸葛……诸葛祁连的请柬?”我看向华轩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善起来,这混子不是不知道我与诸葛祁连的关系势同水火,我这好不容易对他的印象有点改观了,他就来当信使了,这不是存心在气我吗?
华轩将脑袋一缩,声音都了两分:“哥啊,你别臭着一张脸啊,把请柬打开看看再!”
我眯着眼瞪了华轩一眼,顺手拆开了密封得死死的信封,取出了里面装着的信纸。我将信封递给身边的方琼,又将折叠的信纸展了开来,一行行清秀的字顿时映入眼帘。
鼎兄亲启:
与君数日不见,君之风采依稀在目。祁连自知与君心有芥蒂,故以此信以表吾意。
当知“君子之交淡若水,人之交甘若醴。”吾与君之交,既非醴之甘甜,自是水之淡泊。你我之交不重在形而在意,故此君不言吾之君意,吾不言君知吾意。
叙旧至此,无需赘言。今进兄沙场归来,吾等龙郡之俊杰约定齐聚寒舍,为进兄洗尘,更敬其沙场之悍勇,为国之争光。君与进兄堪称郡之龙虎,君为龙,进为虎。龙虎相聚方见风云际会,缺一者则聚会大失其色,难显我辈风流。祁连于此诚邀君于明日酉时光临寒舍,必使高朋满座,蓬荜生辉。
惟愿君至,静候佳音。
我看完真是呵呵了,不就是搞个聚会嘛,整这么多虚头巴脑的干什么?我顺手将信纸塞到方琼手中,对华轩问道:“信里面的进兄是谁?还称为龙郡之虎?”
华轩先是狐疑地瞄了我一眼,随即恍然大悟道:“哥你看我这记性,我把你失忆的事儿给忘记了。信里面的进兄就是夏侯家的大公子夏侯进,使我们年轻一代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二十五了。进哥曾经和你在擂台上比试过,那场面叫一个精彩呐!你们大战了上百回合以后,进哥一招惜败给你,他的实力也获得了你的认可与尊重,哥你呢,那一次罕见地没在擂台上羞辱败者,而是难得地送上了不错两个字的评价。那一次比试后,你们就获得了龙郡的龙虎双雄的称号。”
我尴尬地挠挠脑袋,向方琼和华轩问道:“呃呵呵呵……我以前有那么糟糕吗?”
方琼将脑袋一扭,吹着口哨道:“今的樱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呐……”
华轩把嘴一张,看到方琼的表现心领神会地又闭了回去,将脑袋扭向另一边,吹着口哨道:“今的樱花果然一如既往的好看呢……”
“……”我对二人吹着口哨道:“好的我知道了呢!华轩你去跟诸葛祁连一声,明我会准时赴宴的。”
华轩回吹了一声口哨道:“好的好的,我会传达到位的呢!”
我作势欲踢:“那你可以滚犊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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