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喉间溢出了一声冷笑,之前是谁在宫宴上上赶着要嫁入皇室,还妄想成为皇后,不成全她就威胁他,还撞上了柱子。
这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她的态度倒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还真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景云瑟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上首处的皇上,不回答就算了,这一会儿好言好语,一会儿冷笑不已。
这种现象在原时空来说,莫不是直接证明了皇上是一个精分,那可是要送入精神病院的。
“你既不想嫁入皇室,宫宴那日你的做派,倒是着实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了。”
皇上的话模棱两可,似在怀疑她那日在宫宴上只是做戏罢了。
可是原主是不是做戏她又从何而知,脑子里根本没有关于宫宴上的那段详细记忆,无从探究。
“民女那日是犯了糊涂,才闯下那般祸事,还连累了爹为我担惊受怕,属实是不识大体的做派。”
景云瑟坐在那里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自在,这般拘束的感觉还真是要了她的命。
这皇上什么时候才肯放她会将军府……
皇上喉间再次溢出了一声冷笑。
这个女人丝毫不提及此事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只一味地害怕连累了双亲,还真是以他为天的好百姓。
景云瑟这会儿似乎有些圆不回去了,可是她也不想管那些破事了。
反正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时空必须嫁的,只不过在方法上有待商榷罢了。
此刻的皇上该不会以为她这是在欲擒故纵的吧?就凭她这张脸,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有些勉强甚至是不可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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