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做这里!”凝恨拉着江萍坐下,并嘱咐小二上菜。
江萍低头喝茶,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她冷静下来了。
他和范思哲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黄粱一梦醒了就不应该在想。
远看着范思哲也走了进来,四处望了望周围空荡荡的位置,走到江萍跟前:“姑娘,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江萍抬头目光平静如水:“周围还有位置,男女同席始终不好。”
“周围做的满满当当怎么有位置?”范思哲也不等江萍同意径直坐下来:“你就行个方便吧。”
江萍一转头,差点儿惊掉了下巴,不过一时之间原本空荡荡的大堂此刻坐满了人。
江萍不在吭声低头饮茶:“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联手除掉李文斌。”范思哲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给你的,可以除疤美肤。”
江萍不为所动:“一开始找你合作你不同意,如今你手上的王牌已经没有了,我们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一个月前,两个人刚回来的时候江萍还带着小女生一样的雀跃去找他商量事情。
她的想法很简单,他们一起去状告户部尚书雇凶杀人,一个是当朝的户部尚书,一个是镇国候的遗孀,户部尚书就算不丢官也得脱层皮。
可范思哲为了一个女人的发簪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她当时不明所以,所以专门派人去查了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苏梨江南人氏,从小跟户部侍郎范思哲有青梅竹马定有婚约婚约,范思哲被贬官后入宫为妃三年,后范思哲重回京都,同年五月苏梨自缢于锦绣宫。
不过只言片语,江萍却可以想象出他们两个人都经历过什么。
她查过范思哲自然知道范思哲从小家道中落和自己的姐姐走散,一直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在那个时候一直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无论他是做土匪还是落魄,他一定很开心吧。
后来,那个女子死了,虽然没有明说可江萍可以猜到,她是为了救他入的宫,也是无言面对他自缢。
这样情深义重的女子,对他而言无论什么都比不过,可在她眼里,他为了一个女子的发簪,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就是愚蠢。
“柳如烟快死了。”范思哲眼睛里透出冰冷:“只有我能救。”
“你下了毒?”对于这一点江萍一点也不意外,若不是马悦给她诊脉的时候及时发现她体内有些毒素,早早做了处理,此时任人拿捏的就是她了。
“不是毒,是蛊。”范思哲冷笑:“子母蛊。”
子母蛊母蛊活子蛊活,母蛊死子蛊死,子蛊死母蛊活。
而且母蛊若是死了,子蛊会一层一层的咬断人的筋脉骨骼破体而出,让人痛不欲生。
“你对她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吗?”江萍闪过不忍:“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是子母蛊。”范思哲道:“只要李文斌乖乖就范,我保证母蛊一辈子安然无恙,不然……”
看着眼前冷笑的范思哲江萍突然没有说话的兴致:“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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