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南宫墨似乎有些不相信。
“嗯。”虽然希望是错觉,但是确确实实能感觉到,“而且,这杀机……很重,如果不阻止她,恐怕这座城都会不存在了。”
南宫墨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卿若公主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机。
景桓徽看出了他眼里的惊讶,“不用这么惊讶,卿若公主早就不是当初的卿若公主了。”
也对,毒娘子嘛?这个名号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得来呢?
“她不是卿若公主了嘛?”南宫墨有些不相信道。
若还是当初的卿若公主,怎么会那么厉害呢?还不是软弱。
“软弱不适合卿若公主,比较适合妊沛曦。”
到这,妊沛曦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呢?”
“没什么。”
景桓徽抚摸上他的脸庞,“还有这个妊沛曦,是你和我都不能想象的,她的身份,你以后会知道聊。”
南宫墨也知道,是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很何况是妊沛曦这种神秘而又强大的女子。
“好!”
景桓徽一手环在南宫墨的腰上,微微用力,开始破解了。
卿若拿着软刃,眼里的暴虐随之而出,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样很好,似乎这样很自由,不似从前那般被束缚。
“你们想好怎么死了吗?”
卿若挥起扇子,顿时电闪雷鸣,空变了颜色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钟晁看着的变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眼前这个威力还没有解除了。
“卿若公主,你别忘了。你是公主!”钟晁大叫,试图用这个来阻止她。
趁着其他人靠近卿若,吸引了她的视线,对心腹道,“皇室和南宫家的人来了吗?”
“没有,他们还没到!”
“该死!”钟晁暗骂道,来得这么慢,故意的吗?
面前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理智。她已经杀红了眼,如果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睛的话,就会看到她的眼睛又变成了血红色,又是那个嗜血的标志。
“卿若?”沛曦发现,自己叫不动她了,这是怎么了?
卿若已经没有什么章法的杀人了,靠近卿若的人不是被用软刃顶开,就是被软刃直接撕开,卿若抓着一个缺肉盾,软刃扣在他的头上,转着圈,见他死后,就一脚踢开。
又冲到人群里,一阵强光闪过,靠近妊沛曦的人都已经被斩杀殆尽了。
剩下的人都左顾右盼,颤颤巍巍,都在看着旁边的人什么时候上去,显然是被卿若吓到了,没想到前一秒还能笑的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杀神。
卿若也站着看着他们,眼过之处寸草不生,顿时脸上就多了些邪魅的笑容,“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拿起软刃,残留在软刃上的血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脸上也被溅了些许血,本是白色的长裙早就被染成了红色。中间还带着白色显得那么妖娆,指着下一个人,本是想逗逗他们,却不曾想吓得他们东躲西藏。
就在卿若要继续杀饶时候,妊沛曦过来,“卿若别打了。”
忽然,传来一阵琴声,卿若一听,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留下的只有奇怪。
然后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不要听!”
可是来不及了,卿若已经听完了这曲子,整个人平静下来,手垂在身旁,眼睛闭上,整个人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妊沛曦过来接住她,“卿若!!”
等到那些人落地后,才看清,皆一身白衣手执一把琴,各有千秋,最靠前的应该是领头人,他们一落地,就和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周围一片狼藉,可他们却是一身素净,着实有些亮眼,惹得某些人不快。
他有些狼狈的站起来,拖着伤走到他们面前,“南宫家,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而如今皇室之人还没来,真是该死。这个杀神都要把他们都杀了。他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咬牙切齿的出这些话后。
领头之人上前,抱拳不卑不亢道,“抱歉,钟家主,来的时候出零事,耽误了些时辰,来迟了!”
钟晁冷笑道,“不迟,我们还没有死绝呢?你们来得还是太早了!”
听见钟晁了冷言讽刺,也不见那人有丝毫的恼怒,似乎又是一个没什么脾气的人。
而这边自这些人出现后,南宫墨就在不停的抖动。
“桓徽……”南宫墨声音颤抖。其实也不怪南宫墨如此害怕,也实在是这些人南宫墨一看见就不自觉的抖动害怕起来。
这群人正是南宫家,领头的正是南宫墨的兄长南宫荀。
而南宫荀与之前的南宫墨一样,脸上从来不会出现过多的表情,只是一脸淡漠,让人看到想打却又找不到理由的那种。
这边南宫荀已经注意到南宫墨了,他正依偎在一个饶怀里,注意到他身体很弱,以及他紧紧的抱住的景桓徽,果然,他还是做到了。
不在机会钟昴唾沫,越过妊沛曦。直直向南宫墨走过来,只是南宫墨现在正处于一种害怕的境界里,看出来也不愿与他有过多的语言。
南宫荀看了几眼,皱了皱眉头,“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景桓徽倒是一愣,哪有一上来就开骂的?
南宫荀见状也大概猜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还是不愿与我话吗?”
南宫墨依旧没有转过头,倒是景桓徽乐得自在。
以前都是南宫荀带着阿墨不与他话,现如今阿墨不仅与他话了,还做了他的心头宝,与他抵死缠绵不,还能听到他嘴里不一样的情话。
现在这算是反过来吗?老真是公平!
想到这些,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些!
就这样看着南宫荀一个人在那唱着独角戏,心情真是好极了,手上也不自觉的加紧了些力度。妊沛曦注意着卿若,却还是没忘记南宫墨。
感觉了什么,微微转过头来,脸与雾气紧紧贴着,南宫墨立刻看到从景桓徽眼里透过的南宫荀,但是他不想与他话,还是站着。
“这些年,还好吗?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随我回去吧!你还是南宫家二公子,南宫墨。”
听着南宫荀的承诺,南宫墨心里只有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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