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气渐渐回暖,灵执不再守着他那张厚毯子,有时候着急鞋子也不穿,赤着脚楼上楼下。
连茶提醒过一两次,他每次都:“我的尾巴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我看是他脑子里需要安个烘干机。
久而久之,连茶就不管了。
顶多在实在看不下的时候,给他拿双袜子。
……
叮咚
“来了。”
月姨擦干手上的水渍去开门。
她抱着一束鲜花进来,瞧见连茶正往下走,笑着道:“勒姐,又送花来了,是应季的山茶花。”
连茶平淡的扫了眼白色的花朵:“你放到瓶子里吧。”
“好嘞,前几那束已经焉了,我把这束换进去好了。”
月姨着拿起了茶几上的透明花瓶,要把里面的香水百合拿出来。
“不用换,你去找个新的瓶子,把山茶放到餐桌上。”
月姨闻言有些疑惑,但连茶没抬头,她抿了口牛奶专注的看手机。
月姨没再什么,压下疑问照做。
灵执下楼时月姨已经走了。
他看见餐桌上娇嫩的山茶花,唇角勾了下,看向连茶:“喜欢吗?”
连茶没抬头:“喜欢。”
“……”送女孩子花女孩子就会开心这句屁话到底是谁的。
他郁闷的吃完早饭,见她没上楼换衣服,扯了扯她的袖子:“你今不出门?”
“嗯。”连茶终于把视线落到灵执身上,“你准备一下,我明带你出海。”
“!!真的?”
她摸摸他的头:“那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我没什么好准备的。”衣服和钱在海里都用不着。
连茶朝他勾了勾手指,灵执眼神迷茫的凑近。
她附到他耳朵边,呼吸的热气顺着耳朵进到心口:“你该好好准备怎么犒劳我,像昨那样可不校”
“咳……”
他闻言整个人震了一下,一把推开她,耳朵红的彻底:“你老摸耳朵,我才变出尾巴的,我都让你别摸了。”
来去就是不听,能怎么办。
“我不摸耳朵摸哪?”
“……”
灵执眼神不自然的站起来:“我出去一趟,那个好像没有了。”
连茶抬脚挡住他的腿:“哪个?”
“……乖宝宝该用的那个。”
他绕开她的脚,进了房间换衣服,换完出来连茶还坐在原处,表情平静但细看会发现眉毛轻轻蹙着,正在认真的思考什么。
灵执见她还没明白,无奈的摇下头,走出家门时,唇角忍不住上扬。
有的人她欲是真欲,该纯的时候又跟什么暗示都听不懂似的,像一朵绚烂的罂粟花,很容易让人上瘾,拿她没办法又欲罢不能。
……
连茶一直没往那方面想,什么乖宝宝……新爱称?
咦
她打了个冷颤,甩了甩脑袋,拿过手机很快把这个事情抛到脑后。
出海的游艇已经安排好,但现在有个问题,她不太会开,正在无实物恶补。
周一道提议雇个专业的被她拒绝了。
她又不是出海玩,人越多越麻烦。
倒是周一道提的突突突她应下了,在偏僻的海域上还是蛮有用的。
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连茶得在今把所有事情安排好。
忙着忙着一整个下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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