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茶挑眉:“怎么,你担心我养不起你?”
“才不是,我不用你养,我自己樱”灵执想了想自己的金库,自信的扬起下巴。
她勾起唇角,在他的肩上拍了拍:“那你可真棒。”
“……”
灵执听出来这是句反话,并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他不服气的拉她起来:“你跟我回家,我给你看个东西。”
连茶疑惑的往外走:“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回到别墅,灵执把她按到沙发坐下,自己去了客房。
他抱着个纸箱子出来,是个收纳盒,一个洗手池那么大。
“给你。”他递过去,分量很足,连茶接到手里更加好奇是什么。
“你打开吧。”
灵执满眼期待的看她打开盖子。
连茶看见里面装的满满当当的珍珠,震惊的差点失手翻掉。
她深呼口气,抬头:“这是你哭出来的?”
“是啊,专门送给你。”灵执特意露出真无邪的笑容,傻里傻气。
“……”连茶一把塞回到灵执手里:“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一想到他每躲在房间里抱着个盒子哭……
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不要,拿着,这是我的心意。”
灵执的煞有其事,郑重的放回到连茶手里。
连茶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爱,头疼,格外疼。
这个箱子最后被她锁进书房的保险柜里,积灰。
因为起诉案和疑似贩卖e,白马会所那边暂时被查封。
连茶把这事全部交给周一道负责,她还有别的产业要管。
气越来越冷,席允开始厌烦这个位面,不想出来,受这种情绪调控,在一个下雪的早上,她陷入了暂时的沉睡。
这件事在连茶的意料之中,比起人群席允更讨厌冬,尤其是下雪。
她的脾气会变得很差,只想一斧子把一切毁灭。
……
傍晚五点多,光昏暗,窗外冷冽的东风不停拍打着窗户,厚重的雪花徐徐下落。
青市已经下了好几雪,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
灵执裹着厚毯子窝在连茶旁边看她处理文件。
他的身体特别怕冷,就算开了暖气也要把自己裹紧,好舒服点儿。
“勒芽,下午有人来家里找你。”
连茶闻言翻文件的动作停住,片刻后继续翻:“是方家人?”
“嗯,这回是你舅舅,我想着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没开。”
她腾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以后也不用开,也别理。”
灵执靠在她的肩上,声的哦了一声。
“勒芽,等气暖和了,你能带我回海里吗,我想回去了。”
连茶眸色一暗,放下手里的文件:“想家了?”
灵执睫毛低垂着,在脸上投了一片阴影。
他默了片刻,轻吐一口浊气仰头眼里藏着亮光:“嗯,我想家,答应我好吗?”
“好。”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表情很淡,眼里有些宠溺。
灵执喉咙里突然泛起酸意,特别不舒服。
他偏开视线,头在她身上蹭了蹭,没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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