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老虎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连茶出手时,他们已经打了几个回合,各有各的狼狈。
她扔掉手里的枪,直直砸到南州脸上,他痛的眼睛睁得更大。
“三菜,你别得意,总有你输的时候。”
连茶漠然一笑:“是吗,那在输之前我得更得意些。”
南州瞳孔微缩:“你……”
她转身:“甜心,继续打,打到他不出话为止。”
老虎听话的点头:“是,大人。”
“三菜!你敢!”
对于的南州的叫嚷,连茶充耳不闻。
一人一虎走后,马路上多了个不省人事的男人,鼻青脸肿的看不出原本的长相。
隔傍晚,连茶又见着了同样的场面。
南州还没几句话,死神就送了他一个滚,并迅速离开。
连茶也没和这个疯子正面刚的兴趣,拍拍翅膀换路回酒店。
第三,死神就不出现了,只剩个南州守在庄园门口,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死神没来庄园,连茶很快就和新的地狱使者碰上面。
同样的白面具、黑斗篷,她完全看不出这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新的地狱使者更加寡言少语,基本不话,倒是比较谦和。
每次遇到连茶,总是主动让路,低眉顺眼。
但不知为何这人身上多了几分死气,那双眸子也毫无光彩。
离得近了就觉得压抑。
连茶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息,刻意和这人保持距离。
因此她每次进出庄园都格外烦躁,避开这个又要避开那个。
某,气阴沉沉的,乌云压顶,雨半下不下。
惹得人心情更糟糕。
连茶结束工作,立马拖着老虎极速飞回家。
一进酒店房间,她把镜怀里的厄梦提出来,搁到沙发上,然后抱住镜,在他耳边叹了口气。
厄梦抱着金弓,眨巴眨巴眼睛,随后安静的爬下去,找老虎去了。
镜也有些懵,缓了缓,才坐正些,拦腰回抱她,让她坐到腿上。
“你怎么了?”
她突然这样还怪可怕的。
连茶抬眸:“想你。”
“!!!”
更可怕了!
镜转转眼珠子,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压掉,轻笑道:“我也想你。”
连茶受用的抬头亲了他一口:“那回房。”
哈?
镜瞳孔微缩,金眸里闪烁出细碎的光。
他默了片刻,抱着连茶站起来。
进了房间,他却没往床走,反而抱她进浴室,直接放到浴缸里,开始调水温。
温水顺着龙头出来的一瞬间,连茶抓住镜的手,挑眉道:“你要在这里?”
镜脸突然一热,语气有些急促:“当然不是……”
连茶挑眉:“那就是嫌我身上脏?”
“!怎么可能!”镜急得深呼好几口气,才接着把话完,“我只是想让你泡个澡放松一下,你很累,不是吗?”
“不,我有的是力气。”
镜:“……”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乖,等你精神好了先,现在,闭上眼睛吧,想睡就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你。”
连茶沉默片刻,看着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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